比不过那些真正的如玉君子,却额外多几分真诚模样。
“北地文气薄弱,不想还出了如此的好学生。”
周泰来开口夸赞,其中自然免不得有几分是看在林家救助姚先生父子的情分上,但多半还是真心。
“谢山长夸奖,学生愚笨,不过是略微勤恳些,多亏姚先生指点,才稍有长进。”
林大山站在姚先生身后,弯腰行礼,说话不卑不亢,又把功劳都推在姚先生身上,做足了学生的谦恭。周泰来想起方才赵盛那个丢人现眼的,一对比,也就越发喜爱他了。
“你不必谦虚,师兄信里都写了,这次落难,多亏你和家人相助。老夫无以为报,但以后你若走仕途,何人敢为难你,就是同老夫的岳麓书院为难。你只管好好读书,不要惧怕一些魑魅魍魉。待得有机会进京,老夫再带你见见几个核心弟子。”
说实话,这一月在路上,即便师兄信里说的清楚,但他依旧提心吊胆,吃睡不香。生怕再见面,师兄虽然有命活着,但已经瘦骨嶙峋,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