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五十里外的兴州府,还是多又不及的。
这一日,日上三竿的时候,小镇路上走着两个年轻学子,一个穿月白长衫,一个穿宝蓝长衫。
月白长衫的显见年纪要大一些,身形也高瘦,五官斧削一般,棱角分明,乍一望过去,很有几分严厉冷酷之感。倒是宝蓝长衫的学子,面色白皙,眉眼含笑,脸颊微胖,很是温润和气。
两人边走边说着话,微风吹得他们衣角纷飞,很是潇洒,少年得意,也不过如此了。
路上有人识得,不断同两人打着招呼。
“赵先生,林先生回来了!方才看见车队到你们铺子门口了,怕是家里又送东西来了。”
“是啊,满满一车呢,你们家里可真是惦记你们!”
“儿行千里母担忧,若是我有儿子在书院读书,怕是连家都要搬来。”
众人说笑的热闹,言语间也没有什么拘束。实在是林家在街尾开了一间铺子,专门卖各色草编。书院们的学生们喜欢那些草编带了清香,几乎人手一个。
而赶去草编铺子的时候,免不得走过路过他们的店铺和摊子,学生们也要停留买写什么,于是林家的草编铺子就带动了整条街的生意。
众人心里感激,自然待林家人也就亲近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