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柄惹麻烦,这才封闭了书院。正好也让这些小子们收收心,整日就想着玩儿,明春就开始大考了。”
年轻先生听得点头,又问道,“姚老先生父子不是在安州吗,这么说,岂不是很危险?山长没说要再去安州?”
老先生叹气,想起姚先生也是挂念,摇头道,“山长那人最是重义,又敬重姚先生,怎么可能不心急?但先前太学那边牵头,把《大越年史》交给咱们书院修订,山长带人忙了这么久,就是盼着赶在年夜宴席的时候献上去,到时候皇上龙心大悦,山长就要提把姚先生父子接回京都的事。如今正是关键时刻,山长走不开啊。”
“原来如此,这般说来,咱们可要看好学生们,也算帮山长进些心力了。”
“是啊,这事你一定不要同学生们说起。学生们家里有在北地的,容易乱了心神,在闹着回去,万一遇到麻烦,就可惜了。”
“先生多虑了,咱们书院的学生几乎都是京都之南的,哪有…”
年轻先生说到一半,突然想起一事,就派了脑门道,“哎呀,我倒是忘了,先前山长从安州带回两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