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好,却极力压制着怒气,低声道,“我替你们卖命也有三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儿子去要日夜忍受毒发之苦,你若是再不给我解药,我万一哪日寻去京都高发,你别怪我不守信义。”
七王子手臂青筋暴起,显见很是不喜一个“走狗”同他叫嚣。但如今还用得到,总要安抚一下,于是就道,“你放心,这是最后一次,只要平安送我到含山关,解药自然会给你。”
“当真?”
“自然是真的,我这次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以后也不会再过来。”
乔镖头显见不能全信,但依旧忍不住现了喜色。全家因为这件事折磨了几年,如今终于要脱困,他如何会不欢喜。
他拱拱手,应道,“希望你说到做到,否则我们乔家拼上鱼死网破,也不能白白受了欺辱。”
“总镖头好骨气!”
七王子冷冷一笑,闭了眼睛养身。
乔总镖头眼底气怒一闪而过,若当真是有骨气,他怎么会当了几年的走狗。
他眼角扫到七王子身边的袋子,侧耳听听,眼底异色更重。
他还想探问两句,七王子又开了口,“乔总镖头既然想全身而退就不要多问,否则就不是本王一个人要你们全家的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