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的厉害,显见是饿了,我觉得心里有愧,就要把糠团子还她。
结果她家院子突然跑出来一个特别凶恶的老太太,抬手就打那姑娘,骂得特别难听。那姑娘就推着我快点儿跑,我怕留下,那姑娘挨打更多,就匆匆回来寻你们了。
我昨晚越想越觉得不舒坦,今早就又去看了一下。那姑娘脸上都肿着,这么冷的天,还要去河边凿冰洗脏衣,而且还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弟弟。
我花了一把铜钱,寻人问过了,那姑娘姓沐,叫荷花。她爹娘在她小时候就死了,她带了弟弟依靠奶奶和大伯一家过日子。她奶奶偏心,大伯一家好吃懒做,她和弟弟…过得不好。
听说先前她们家里要把她卖给一个老鳏夫,她割了脖子,好不容易才救回来。”
“什么,还有这样可恶的人家?”
不等林荣说完,林护几个脾气急的小子已经开口嚷起来。
“这姑娘真是可怜,她给你那个糠团子,应该是她的口粮。”
“是啊,这样的亲人,还不如没有呢。她就是和弟弟单过,怕是也好过跟着奶奶大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