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足足站出十几个官员。
明德帝皱眉,他倒是不相信林家会做出这等恶事,但奴婢说的清清楚楚,他倒是不好偏心的太明显。
林老爷子也没让明德帝为难,主动说道,“皇上,当初老汉家里孙子在刘家驿学艺,老汉带了年幼的太子妃去探望。在刘家驿外碰到冻死的海客,葬了海客之后得了那块牌子,还有新种子。那海客眉眼深邃,身形高大,发色也古怪,容貌异于大越之人,绝对不可能是大越之人,自然也不可能是这个奴婢的叔叔。
皇上可以派最好的仵作去开坟验尸,即便过了这么多年,骨骼和死因总能验看清楚。
再说新种子,确实该感谢那海客带来大越,但那种子若是被旁人得去,或者扔掉,或者喂了牲畜,不一定有今日惠及大越百姓。
但是我们林家得了种子之后,历经四年,春日播种,夏日施肥浇水,秋日收割,冬日储存,吃了多少辛苦,流了多少汗水,才确定如何种植,能否食用,如何高产,可谓是倾尽了心血。
所以,即便这种子从海客手里得来,没有我们林家,没有皇上的洪福保佑,新粮就不会降于大越,惠泽万民。
这个安国公的爵位,我们林家上下,心安理得!
有谁不服,尽管去南边沿海寻海客,若是能再出几种高产粮食,我们林家把爵位拱手奉上,绝无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