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陈绾绾,牵唇机械地发声:“绾绾,我待你一片赤诚,你就算不为所动,就算只把我当兄长,就算不愿意接受我,你也、大可不必在我生日这天,拒绝…我,
吧?”
他磕磕绊绊地说完,高大的身躯骤然倒地!
暮川的脑袋砸在地上,砰地一声,吓得众人手忙脚乱上前看他。
陈绾绾一下子蹲在地上,抱着脑袋痛哭了起来。
李昊哲纵然是陈绾绾表哥,看在陈坚夫妇远在宁都的份上,时常照顾她,但面对此情此景,李昊哲也忍不住对陈绾绾道:“绾绾,你到底有没有心?你太过分了!”
陈栋叫来宫医。
片刻后,众人聚在暮川套房外。
宫医说:“殿下没事,就是怒极攻心,情绪大起大伏罢了,没有大事。”
闻言,众人心里都松了松。
绵绵一向心直口快,她刚才见哥哥倒地,都哭死了,现在知道哥哥没事,她立即转身看向陈绾绾,伸手抓住她;“绾绾,你到底是为什么?
是我哥做了什么惹你不开心的事情了吗?
你说话啊,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他?
全世界最舍不得你受伤的人就是他,你为什么却要反过来伤害他!”
陈绾绾泣不成声,就是紧咬牙关,死也不答!李昊娴在不远处瑟瑟发抖,她似是鼓足了勇气,怯怯地问:“绾绾、绾绾你,你是不是偷偷看了我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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