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柔的胳膊,暮寒也立即将百里栀柔揽在怀中,两人一左一右地守护着她。
百里栀柔也有些害怕,握紧了拇指上的绿松石戒指,颤声问:“他是南林的储君,我、我、如果他来害我,我能用戒指杀了他吗?”
所有人异口同声:“能!”
百里栀柔:“可他是储君!”
糯糯脱口而出:“可你是我们的亲人!”
一股暖流流淌在百里栀柔的心尖。
她哭着扑进了亲人们的怀抱,又哭又笑地说着:“我不怕了,我一点都不怕!让他尽管放马过来吧!”
皇室大礼堂里。
倪嘉树夫妇、暮川很快就收到了消息。
倪嘉树夫妇继续招待国宾,暮川则提前从宴会上离开了。
馥羊宫。
这里最早是宫廷中圈禁羊群的地方,因为南英膳食喜爱羊肉、羊奶等制品。
后来姜丝妤上位,她保留了馥羊宫,却取消了圈养羊的传统,因为她明确地跟御膳司说:她喜欢羊肉,却不喜欢每天都吃,更不可能把羊肉跟羊奶酒当主食。
如今,高铭就被邀请到这里。
宫殿已经重修过,房间里奢华之风算是跟上了其他宫殿的调调,不过总有股千百年来凝聚的羊魂的味道。
宫医给高铭止了鼻血,拍了片,仔细治疗过后。
高铭总能闻到一股膻味,这味道并不浓郁,淡淡的,时不时就飘进了鼻尖,很恶心。
这让高铭怀疑,他的鼻子是不是坏掉了。
就在这时,房间门打开,暮川还是刚才宴席上那一身华美礼服出现在他面前:“铭太子,你跨越千山万水来为吾子祝寿,怕是别有居心吧?”
陈栋受不了这里的一切,自己不辞辛苦地搬了个椅子,一路扛着。
进屋后,他把椅子放在暮川身后:“殿下,坐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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