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痛吗?后背痛吗?除痛之外还有其他什么感觉?”元卿凌急乱地问。
宇文皓看着她那么紧张,有些内疚,但是也不能让她知道自己是恶作剧,便伸手压住胸口,内力稍稍施加,“就这里痛,不知道是不是你发酒疯的时候被你砸了一个碗,砸伤了。”
元卿凌一怔,掀起他的衣衫,果然看到胸口有一处淤红,看淤红的情况,应该砸得很重了。
发酒疯的人,通常没有清醒的意识去把握力度。
她内疚不已,“对不起。”
宇文皓看着她睫毛垂下,掩住眸子,一副愧疚的样子,心里舒坦多了,道:“这一次就算了,但是麻烦你以后别再练喝酒了。”
“不喝了,这酒量还真不是练出来的。”亏她堂堂医药博士,来到古代之后,人的脑子也跟着糊涂了。
“睡吧,明天还得去怀王府。”宇文皓难得听她说这么乖巧的话,心里莫名舒适。
元卿凌躺下来,轻声道:“怀王的病,我现在有五成的把握了。”
宇文皓啊了一声,震惊地看着她,“你还没诊断,怎么就有把握了?”
“我知道他什么病,二哥说过了。”
“但是你昨晚不是说要看过才知道吗?”
元卿凌打了个哈欠,“我有这样说过吗?”
“你说了。”宇文皓很认真。
“那我说错了。”
“你……这还能说错?你这五成把握可千万不可乱说,尤其在六弟的面前。”宇文皓气结。
这个女人真不能赞半句,在心里默默地赞也不行。
“我肯定不会说的。”元卿凌道。
宇文皓拉了一下被子,盖住两人,“睡吧。”
“你不回去了?”光线黯淡中,元卿凌的眸光灼灼。
“懒得跑来跑去。”宇文皓道。
元卿凌哦了一声,憋了半响,忍不住问道:“你有几个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