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儿?听起来十分亲密。
但元卿凌穿过来这几年里头,却不曾见过平南王,甚至太上皇即将病危的时候,都没见他回来。
宫人扶着太上皇进殿,太上皇跟她喋喋不休地说着平南王的事情,但多半是些琐碎事,原来他们曾经一起住在肃王府里的摘星楼,而宫里头的摘星楼是太上皇登基之后叫人建造的。
太上皇躺下来,已经自动自觉地挽起袖子,等着听脉搏,听心跳,还会跟着听诊器来调整呼吸,吸气,呼气,深吸气,慢慢吐气,娴熟得很。
“如何?”检查了之后,小心翼翼地看着元卿凌。
元卿凌收回听诊器,道:“气管还是有些不好,如今春哮喘高峰期,烟酒严禁!”
“没沾了,”这般说便觉得有些心虚,随即又笃定地道:“从现在开始,滴酒不沾。”
元卿凌给再量了一下血压,血压没高,一直严控得很好,贪杯好酒之人,最怕血压高,且他还有心疾,半点轻率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