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富贵。”
元卿凌听了这话,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她也不生气,只是平静地反问,“父亲,我生的时候,宫中必定会来人,也有曹御医在外指导接生,女儿想问您,您如何瞒天过海?”
静候都想过了,道:“稳婆会提前过来住下,到时候为父会打点好,至于御医那边,为父也想着送个千把两银子,不过,这事得说好了,银子得你来出,为父只是出面去谈。”
元卿凌震惊于他的“单纯”,问道:“您的意思是说,御医会为了您那千把两银子,甘愿冒着掉了全家人性命的危险去帮我偷天换日?”
“富贵险中求,御医是五品,每年的俸禄加起来也不过两百银子,一千两银子也不少了,或者你看能给多少?”静候较劲脑子才想到这个主意的,怎么就不行啊?他不服气。
元卿凌看着他半响,道:“父亲,您辞官去,好吗?”
静候问道:“辞官,皇上便可饶了我们吗?”
“王爷会求情。”元卿凌觉得,他不能再混官场,这些年,他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啊?
怎么不蠢死呢?
静候伟大地说道:“若是辞官能叫皇上放我们一马,为父也不眷恋官位。”
事实上,他也过不了考核。
往年考核,都是走人情送礼,把家底掏空了才维持得了如今的官位,出了公主府的事情之后,得罪了首辅,谁都不买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