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便去了。
其嬷嬷看着宇文皓,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殿下,汤大人虽是有过分的地方,但是其实当日您着实不该打他板子撵他出去,他跟了您这么多年,鞍前马后地为您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
那件事,错不在他,他也是被蒙蔽的,您就不能宽恕他一回吗?”
其嬷嬷和汤阳都是建府的时候便伺候宇文皓,是府中的老人了,与汤阳两人一里一外为王府的事情打点,便是太子殿下在被皇上降罪的时候都不曾离他而去,如今因着那女人的事,却不念多年情分,其嬷嬷着实是心寒得很。
喜嬷嬷端着盆子出来,听得这话,便道:“其嬷嬷,殿下这么做,定有殿下的理由,你就不要说了。”
其嬷嬷悲声道:“怎能不说?
汤大人待太子如何,府中人人都知道,老奴也曾受汤大人的恩,这些年里,汤大人体恤我们孤寡婆孙,如今若老奴不为他说一句话,怎对得起他?”
宇文皓淡淡地道:“其嬷嬷,你只管做好分内事便可,其余的一律不要管。”
说完,便往啸月阁去了。
其嬷嬷失望地垂泪,怎是如此呢?
太子真的变了,一点情分都不念,太子有今时今日,汤大人功不可没啊。
“好了,别为汤阳担心,他自有他的命。”
其嬷嬷连连地叹气,“罢了,横竖咱们做奴才的,只管做好分内事,主子的事又岂能多言?”
言语间,却也是充满了埋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