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卿凌问道:“是安王做的,是吗?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一句话,书魏王和安王走得近,魏王府先出事的,你想过魏王府也有可能是他的手笔吗?”
宇文皓道:“不是想过,是确定。”
“确定?”元卿凌挪了一下位子,叫他坐进来一些,“有证据吗?”
宇文皓这才跟她细说,“那故知被送到明月庵,我又知道你关心这事,便想着找个人私下去问一下故知,殊不知,却看到老四的人出现在明月庵附近,看样子是要杀人灭口的,不过,那故知也是个聪明的,提前就跑路了。”
“先毁掉了魏王,之后伤齐王嫁祸给纪王,此人出手真是利落啊。”元卿凌道。
宇文皓与她十指交握,“你放心,他想害我们,也没那么容易,父皇因刺客的事情已经降罪我,想必这京兆府尹之职是保不住的,不稀罕,这口气是一定要出的。”
元卿凌轻叹,“知道你肯定压不住这口气,所以,我已经先舆论造势,你便是废掉他一条腿,在外头你都是占理的,反正都处于劣势了,咱死猪不怕开水烫,他想置身事外,做梦。”
宇文皓点头,琢了她一口,又道:“其实免职更好,我能一直陪着你。”
最重要的是,如果非争夺不可,这时候还能暗中活动一下,做点不那么光明正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