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吠了,再说,明年开春就十六了,说了人家就得出嫁,也碍不着我什么事了。”
说到亲事,元卿屏忽然笑了起来,神秘兮兮地道:“之前我听说那柔勄县主喜欢姐夫,后来她和她母亲不是在宫里头闹了事吗?这事闹开之后,太后虽然没怎么责罚她们母女,可我听得郡马爷回府之后就跟郡主大吵了一架,柔勄县主帮着母亲,也被郡马爷责罚了,后便马上为她定下了一门亲事,知道定的是谁家吗?”
元卿凌下意识地问道:“谁家?”
元卿屏笑着道:“冷家,国子监冷大人的三弟冷顾言,只是,那冷顾言是庶出的,郡主肯定不会同意,发了话出来,定冷家可以的,但是必须是嫡长子,也就是冷静言大人。”
“闷葫芦?那柔勄县主呢?她也看上闷葫芦了吗?”若是别家,元卿凌还没兴趣知道,但是冷静言都这岁数了,和咱家四爷一样,依旧没个着落的,叫人担心啊,姓冷的都不叫人省心。
“看没看上冷大人不知道,但是她去跟我们家五姑娘说,她要嫁给姐夫。”
“你家五姑娘跟她也是要好的么?”元卿凌一怔,世界真细小啊。
“没错,手帕交。”元卿屏冷笑一声,“一丘之貉,沆瀣一气,不是好东西。”
“那她去跟你们五姑娘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元卿屏掩嘴偷笑,“那天五姑娘对我说了几句讽刺的话,说日后等柔勄县主嫁给了太子,看怎么收拾我们姐妹两人,我顺势问,她便都说了,得那得意劲,了不得啊,真叫她嫁给了姐夫,你只怕也没什么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