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稀粥,喝了药,但是人的意识很差,眼睛也似乎不大睁得开的样子,元卿凌给他推针的时候,他就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有点疼。
元卿凌笑了,大家也都笑了,知道疼,且能说出疼,总是好的。
到了翌日清晨,他显然就清醒多了,血压一百,心跳渐趋正常。
元卿凌帮他洗伤口的时候,他睁开了眼睛,喜嬷嬷的手就覆过来,醒了?饿吗?”
首辅看着元卿凌,“饿!”
喜嬷嬷舒了一口气,“我喂你吃粥!”
首辅还是看着元卿凌,“好!”
元卿凌是在床前给他处理伤口,而喜嬷嬷就站在元卿凌的身后,方向是一样的,但首辅是看着元卿凌。
旁人或许看不出来,但元卿凌和元奶奶却是心头咯噔了一声,飞快地对望了一眼,但按下不动声色。
等伤口处理完之后,逍遥公凑过来和他说话,“活过来了,有什么感想?”
首辅唇角浮起一抹笑,“又得受累了!”
“有日子受呢,想丢下我们?没门!”逍遥公终于又再声如洪钟了,笑着笑着,那眼圈就忽然红了,凑下来,“偷偷告诉你,我飞鸽传书出去了,估计过不了几天,便有人来替咱出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