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咱也不能说不许,否则便是不孝。”
不孝,是一顶很大的帽子,压在了他们这些小辈的头上,那是断断不行的。
辅也说:“对的,我们原先想办得好看一些贫苦的人过来吃饭,大家开心开心,不至于太简单太寒酸就行。”
对三大巨头来说,如果一个婚宴,只有几桌人,那就是寒酸。
而在北唐,富人家办酒,为了彰显富贵,都会开流水席,甚至是请一些周边的百姓过来吃,当然,这些是另外分开的,不是邀请的宾客一起吃饭。
在这一点上,他们还是沿用了几十年的思想和风俗,风俗这个东西,根深蒂固,改不了,办得小,就是寒酸。
“那回头见了晖宗爷,咱跟他说说。”宇文皓也同意他们说的话,因为在他看来,请小区里的这些邻居吃饭也是没问题的。
“明日就去!”太上皇已经安排好了,让老五跟晖宗爷说,他不说,他是孝顺儿子,不会忤逆老子的话。
元卿凌只是听着,也没表什么意见,她其实和老五的想法一致,婚礼大与小都不是问题,问题是她在乎的亲人,都在她的身边。
而事实上,这个婚礼不管怎么办,总是有些遗憾的,那就是她在乎的人,并非全部都在她的身边,在北唐,她也有好多在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