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了太后宫里,长吁短叹地说了一通小三只最近晚上爱闹腾的事,说得太后又着急又担心,“是不是犯什么小人了?要不要去拜一下床头婆婆?”
元卿凌叹气道:“最近出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像您老人家说的那样要去拜拜,又或许我与老五的情绪都不好,带孩子时难免就烦躁些,孩子敏感怕是感觉到了。”
“你烦躁什么?”太后横眉冷眼,不高兴地道:“你大人烦躁管孩子什么事啊?带他们的时候可不许板着脸,你们这事吓唬孩子呢。”
顿了顿,又问道:“是不是因为你母妃的事?”
元卿凌眼底幽红,“母妃方才传召了我去,说是要再给她拿银子,原先都给过七十万两了,剩余的银钱也不多,是太上皇给点心们留的,我也不好都给母妃了,母妃便生了好大的气,我也顶撞了一两句。”
太后就知道是因为这事,长叹一声,“得了,老身不怪罪你,你给她拿了七十万两就已经不错了,还要再拿谁都过不去,这银钱本就是孩子们的,从来只有长辈的给孩子赐金银,哪里有挪用孩子的?说出去都不好听,再说了,偌大个王府,各项开销都不少,尤其如今府中添了这三颗眼珠子,委屈谁都不能委屈他们,各项都必须要给最好的。”
元卿凌听了这话,就彻底放心了,与太后说了几句点心们的趣事,逗得太后欢容,她便出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