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看着他喜滋滋地接受百官的恭贺,心里很是复杂,这老匹夫幸亏方才是不在场,否则听了翁静郡主的话,岂不得翻天?
为了谨慎起见,宇文皓让齐王坐在镇北侯的身边,但凡看到有人要与他说这事,就马上阻止。
殊不知,却被安王先了一步坐在了镇北侯的旁边。
且安王一坐下来就马上道:“侯爷,你也别太紧张,扈娘娘吉人天相,一定会无事的。”
镇北侯不明所以,便道:“虽说生孩儿是女人的大难关,但在宫里头,有这么多御医守着,自然是无碍的。”
安王道:“是的,会无事的,扈娘娘且自小习武,身子骨比旁人好,便遭了重击,也应该无大碍,父皇也守在素心殿,有父皇龙气庇佑,扈娘娘定会顺利产下孩儿。”
镇北侯一听这话,酒杯就重重地落在了桌子上,双手拨开遮蔽嘴唇的大胡子,瞪着铜铃般大的眼睛,“什么重击?为什么会在素心殿生?她不是住在素心殿啊。”
安王一怔,仿佛说错了话般马上别了头,“无事,无事,小王一时错言。”
镇北侯听了一半,哪里肯依?竟不顾诸多皇亲与大臣在,惊怒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安王殿下,你得跟老夫说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