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知道她也吓坏了,道:“那好,我回了,你好好休息一下,有事就叫毁天,别跟他客气,他这种人粗鄙得很,也犯贱,你不使唤他,他还不高兴。”
瑶夫人下意识地为毁天辩白,“他才不粗鄙,也不犯贱,你不能这样说他。”
容月粗枝大叶,只以为瑶夫人是客套为毁天说话,笑了笑,扬手走了。
瑶夫人松了一口气,看着她把院子的门关上,便回了屋中站在铜镜前,瞧着脖子上的红印,有些事情,想忘记反而会一直往心头上窜。
那疯狂的细节,一点一滴,她都清清楚楚地想了许多遍。
她不是为宇文君守身,她只是……配不起毁天。
她三十几了,徐娘半老,生了一双女儿,像她这样的人若要寻二婚,条件得不断地下降,除非是平民家庭,若要官宦或者富贵人家,也只能是给五六十的老头当填房。
她是真真的配不起毁天。
她抱着狗儿,喃喃地道:“我这辈子便和你相依为命了,等孟悦孟星都出嫁了,我们便离开京城吧。”
狗儿无精打采地趴在她的手上,被林霄踢了一脚,它虽是保住了一条命,却也精神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