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的药,都已经用了,各门派引以为傲的独门秘方,如今要起丁点的用处,十分的困难。
大家心里都沉到了极点,无奈与无助笼罩着每一个人。
到了晚上子时,再度推血过宫,但宇文皓的体温很高了,他一直在烧,不能再运行气血,可若不能推血过宫,意味着他们再无办法了。
徐一跪在了床前,一巴掌甩在了自己的脸上,清脆的巴掌声夹着他痛苦的声音:“我为何如此无用?我为何一点忙都帮不上?”
谁都没有劝他,大家心里都难受得要紧,怀王用颤抖的声音问南边客,“以你的观察,五哥还能熬多久?”
南边客开始没做声,以他的观察,太子早就没了。
但是,他却一直这么苦苦地撑着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