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见着孩子了,说不是你的,我也不信。”元卿凌生气地道。
静候慢吞吞地道:“人都是两只眼睛两个鼻孔两扇耳朵,若不仔细看,谁能看出差别来?你看两头猪,若不是凭身形,能认出来吗?”
“你是猪吗?”元卿凌本想好好说话的,真是被他逼得没办法了,低声怒斥,“你几十岁的人了,能不能有点担当啊?你这辈子做过什么实事?祖上给你积攥下来的功劳到了你的手中,都被你败光了,祖母那点嫁妆,我母亲那点嫁妆,连同祖上的产业,为了你的官位前程,也都搭出去了,到了今时今日,你还是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你是要活生生气死祖母啊?”
静候如今虽然落魄,在旁人面前抬不起头,可不能忍受元卿凌这样欺辱他,遂硬着脖子道:“你这话是对谁说?你眼里还有没有一点尊卑长幼?我是你老子,你就得尊重我。”
元卿凌可悲地道:“我多么希望能尊重你,可你没有一个做父亲的样子,家族因你而蒙羞,儿女因你而受难,今日这事,你必须要负起责任,否则我跟你没完。”
静候听了这话,悲愤地看了她一眼,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从袖袋里头取出一张百两银票,放在桌子上用手慢慢地熨平,“我就这些了,你把银票连同那孽种一同送往乡下,找个人家收养了,这一百两银子能养活到十几岁,以后就看她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