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假花。
洪婆子尴尬的笑个不停,瞧那模样,就是个不老实的。
楚东也懒得搭理她,又问道,“周管事呢,可是吃过了?”
“吃过了,连同那两位,都是一样的饭菜。”
洪婆子没敢指名道姓,但楚东和沈康都知道她话里是说的谁。
两人起身走了出去,待得离了灶间的门口,沈康忍不住揉着吃撑的肚子,嘀咕道,“这两位先生,若是早来咱们山上几年,咱们先前也不必遭了那么多的罪。铜矿那边,富得流油,偏偏咱倆在这里饿的面黄肌瘦。”
“你啊,就长了个吃心眼儿。”楚东瞪了他一眼,但话是这么说,也忍不住感慨,“林家是个识趣又大方的,这是不想咱们白担了干系,送吃食过来,就是将来有事,咱们也没什么罪责。”
“怪不得林家每次都送吃食,我还以为林家小气,这么说来,倒是我误会人家了。”
沈康心思粗,根本想不到那么多。
楚东还要再嘱咐他几句的时候,大门外却是有人高声喊,“楚兄弟,沈兄弟,你们在吗?”
楚东和沈康扭头看去,就见高大全背了一个筐子站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