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吃,边说着闲话儿,书院的很多大事就被定了下来。林大山不时跟着说几句,倒是忘了明日大考的事儿,自然紧张也就去了很多。
当晚,他就回了城里的国公府,睡了个好觉,第二日一早,拎着考篮子到了贡院儿门外,已经排了很多考生。
但毕竟今日考的是贡士,只有举人身才能进场,人数相比去年可是少太多了。
林家的马车算不得如何华丽,但马车前悬挂的木牌巴掌大,刻了雪压青松,几乎人人都看得清楚。
于是,林大山拎了篮子排在队伍尾巴,却有人转身同他低头行礼。
因为贡院儿门前,禁止说话吵闹,林大山不能问询,初始懵了一下,就赶紧还礼。
结果,后来却越来越多人同他行礼,他还礼不迭,就是排在他身后的人也开始行礼。
不远处赶来看热闹的百姓,有人就好奇低声问询旁人,“这是怎么了,这些举人老爷怎么都同那个人行礼啊?那人是考官的儿子吗?”
“不知道啊,我也才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