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你可要救我们啊,我们不想去挖矿啊!”
崔老夫人急的头疼,扶了额角,一迭声的应着,“这是这么了?”
待得听两天儿子说完,她也害怕了,嚷道,“这可怎么办,老大,你快去寻人去林家说说情。不行就让崔旭去林家门前跪着,怎么也要保下他二叔三叔啊!”
庞氏隐忍了多年,这会儿可不是软柿子了,开口就道,“母亲,凭什么二叔和三叔惹得祸,要旭儿去求情。他一个做侄儿的,被叔叔欺负不能说就够委屈了,凭什么还要替他们去求情!”
“都是一家人,这是什么话!”
老夫人也恼了,但不等再说庞氏已经站了起来,“母亲总说是一家人,所以,一家人的兄弟把旭儿害的半残,一家人的叔叔还要抢旭儿的学业。凭什么一家人总要欺负我们?这样的一家人,我们要不起?今日必须分家,若是分家,念在同族的情分上,我们老爷和旭儿不会不出力,但若是不分家,就是林家不追究,我都去敲御鼓,我去告御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