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再次挥舞起来,“别说林家还有个国公的爵位,就是平头百姓,人家的米,想卖谁就卖谁,你算个什么东西,还要强买强卖!我们周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
“爹,别打了,我们不买了,以后再也不买了。”
周二老爷差点儿哭出来,先前还犯愁见了小妾怎么说,如今好了,被老爹打成了猪头,根本不能见人了。”
周大老爷浑身被打的刺痛,也来了几分脾气,梗着脖子嚷道,“爹,你打我们出气,我们当儿子的不说什么。但我们就买个米,哪里错了。再说是二弟买米,我也没参合啊,凭什么也打我!”
回应他的是周山长重重的一鞋底子,重重打的他斜着扑了出去,不等起身,周山长已经扔了鞋子,一屁股坐在了他们身边,“你们两个蠢货,姚家待我们周家有恩,林家救了师兄父子,就等于也是我们周家的恩人。
这些暂且不说,栋哥儿在北茅,虽然是姚先生指点功课,但吃喝穿戴全赖林家操持,林家待栋哥儿如同亲孙一般。栋哥儿年纪小,尚且知道感恩,一路跟随林家进京,偏偏你们怕被连累,不肯出头。落在外人眼里,我们周家就是忘恩负义。
更何况,这次林家遭难,还是我们岳麓的先生出面诬告,而岳麓又是我们周家的,于情于理都该帮忙奔走,可你们呢?
不出头也就罢了,事后林家送谢礼,你们居然还厚着脸皮讨要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