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子上那个孩童,而孩童的旁边正是一张微笑男人的照片。
照片里的男人是孩童的爸爸波刚。
男人更加用力了。
眼神中更加的疯狂,抓着腰带的右手上血管也爆了出来。
他左手拿起尖刀,在柳妙妙的后背上划开了一个口子,瞬间鲜血直流。
横着一刀。
竖着一刀。
刚好是个十字。
他就这样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个记号。
柳妙妙瞪大了眼珠,下巴微张,半个舌头吐了出来。
她开始倒吸气,整个人也出现幻觉。
此时她残留的一点意识知道,想活命的唯一机会,就是让这个男人快一点结束这一切。
于是她用最后的力气去配合那个残暴的男人。
上天眷顾。
杨贺然终于在她快要死掉的时候瘫软下来,伴随着一声歇斯底里的吼叫声。
随后,他躺在一边喘着粗气,眼神仍然迷离。
“喝……咳咳咳!!”
柳妙妙顾不上疼痛,趴在床头边上大口的倒吸空气。
满身全是伤痕,洁白的肌肤上已然到处都是红肿。
狼狈。
要比大满贯赌厅时面对那些打手和玩客的时候,还要狼狈一百倍,一千倍。
回头。
柳妙妙看着那个躺在边上休息的男人,恨意似乎在空气中燃烧着。
那把刀就在他的边上,她触手可得。
伸手,朝着那把尖刀摸去。
“想好了没有。”
突然,杨贺然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淡淡的看着她。
柳妙妙心中一惊,右手缩了回来。
杨贺然翻身,侧面看着柳妙妙:“如果我没了,整个东盟很难有人能干掉江洋。”
说罢,用下巴挑了挑桌子上照片的方向。
“你男人波刚的仇,可就没人报了。”
柳妙妙没有说话。
杨贺然打量着柳妙妙,似乎看到了什么,心中一惊坐了起来。
他好奇的看着柳妙妙,随后伸出右手,把柳妙妙的身子转了过去。
“你背上怎么了。”
杨贺然坐起身来,微微蹙眉:“还有,你身上怎么那么多伤。”
说到这,拿起一些纸巾来,轻轻的在柳妙妙洁白肌肤的伤口上温柔的擦拭着。
每一下都很小心,似乎在面对他自己的爱人。
柳妙妙眼神中略过一丝诧异。
她转过头去,侧面看着杨贺然。
只见这个男人是如此绅士,如此的小心翼翼,甚至眼神里还带着一丝心疼的给她擦拭着伤口。
这一刹那,仿佛让她觉得,刚才那一切的一切。
或许只是她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