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却毫不逊色。
苏寒山看着那些人,眼睛眯了一下,他出手并不是一定要靠白云醉仙丹的,但是白云醉仙丹,能够最大限度减少他的内力损耗。
在不知道后续还会有什么高手过来的时候,确实只有先用掉这些丹药,才最为划算。
而在旷古堂那些人心目中,好像这百十人能够消耗苏寒山的丹药,就也算尽到了价值了。
“那就也让我看看,你们究竟能拿出多少人力吧!”
苏寒山的身影浮空而起,双袖齐舞。
面对已经确定的敌人,他这次出手的时候,不再仅仅是以气流推送药性,而是点燃丹药,化作一道道火线飞去。
一时之间,破空之声,似乎遍布长空,连绵不绝。
张叔微也在同时查漏补缺,打出一波波的银针。
但除了那些在屋顶上包围过来的第三堂人手之外,竟还有大量看似摊贩装扮的人,丢掉了他们的箩筐、小摊,带着他们的扁担,如一道道顺着街面流动的狂风,向这边杀了过来。
那些扁担顶端,都已弹出了枪刃,靠近枪头的地方,还扎着一捆肮脏的抹布,灰扑扑的布条在风中舞动,杀气昭然。
旷古堂的第四堂,号称旗枪堂,训练人手的方法,跟相府七派的轻甲派、刀斧派差不多。
不同的是,这些人是从旷古堂各分堂中精选出来的,最敢于拼杀的锐士。
他们每一个人都曾经在各地奔波,侵杀其他帮派,吞并地盘,把持要道,鏖战过的数量,绝对远胜于待在临安相府做私兵的七派弟子。
“好一批青年锐士!可惜!”
司徒中夏看到了这些人,突然举剑向天,大吼一声。
“赵老鬼,郑老贼,老子日你们先人板板!!”
他飞身而下,迎长街杀去,不求毙命,但必杀伤,百斤重的玄铁大剑,在他手中挥来荡去。
碰枪枪折,碰人人飞,砸在两边的门板、窗户,屋瓦之上,仿佛要横扫千军,冲得势不可挡。
他冲的太快,口中一边大骂,一边舞剑,骂到二十几声的时候,居然已经冲过了大半条街,离苏寒山那边,有了五十丈开外。
这时,侧面一间屋子的墙壁上,陡然突出来两个手印。
两个手印之后,紧跟着就是一个“人印”!
屋子里面那个人向外冲撞的时候,坚硬的墙壁好像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
冷而顽固的砖石,居然像是软乎乎的泥巴一样,在那股巨大的冲撞力道下,向外突出、变形,隆起了一大段距离。
檐角处的一滴露珠刚落,在这个墙壁变形的过程中,才落下了不到半寸。
当这块隆起的人形墙体,超出极限,灰飞烟灭,出手的人露出真容,那块露珠才落下了一寸。
而当司徒中夏的玄铁重剑挡住了这双手掌的时候,那露珠已经没有了继续下落的机会。
方圆五丈之内,所有露水霎时间被一股劲气荡过,凭空蒸发。
当!!!
司徒中夏和郑道,在这一声巨响中打了一个照面。
上次交手之后,郑道回去细想过程,总觉得有些蹊跷之处。
当时的司徒中夏,似乎是色厉内茬,外强中干,比他平时那个暴脾气更加狂躁,有些反常。
也许当时这矮子已经受了内伤,只是强忍,也许没有苏寒山那声长啸的话,结果会截然不同。
但不管上次是强忍,还是真能势均力敌。
这回,郑道是看准了机会,出手偷袭。
别说是司徒中夏,即使是个宗师,若是刚晋升未久,面对他这样一记外结金刚、内用梵法,当之则碎,功满十成的偷袭,也定要吃个闷亏。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司徒中夏又挡住了!
不但拦住,而且功力滔滔。
不像上次依靠剑法精巧来化解五轮金刚拳,这回的司徒中夏,居然直接凭自己一身滂沱气势。
硬扛了第一层威德金刚印之力,又扛了后续浩荡绵长的五轮梵我之力。
玄铁剑嗡鸣,司徒中夏双臂奋力一振,把郑道震退出去。
郑道胸口一闷,脚下划退两丈之后,身子仍往后倾,连忙急踏五步,这才稳住。
却在这时,空中一个青衣汉子扑了下来,一拳打出。
“郑老贼!”
“邓光明,伱也敢跟我较量?!”
郑道见了这人,翻手一掌就迎了上去。
邓光明擅长空手对敌,内功修为比司徒中夏,也只略逊一筹。
但是如果让他单独对上郑道,绝对打不出司徒中夏的战果,反而可能在眨眼间受创。
因为他是五台派的传人,武功根基,正是五台山的《大威德金刚轮印》。
郑道偏偏对这门武功了如指掌,梵我、金刚合运之下,最能克制邓光明的武学。
倘若邓光明转修其他功法,又发挥不出他根本武学的造诣,那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