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江盐鸡、利口福口福鸡、南园豆酱鸡。
孔子《论语》曰:“不得其酱不食”,善于用酱,是厨艺的一个关键,“豆酱鸡”的酱料,选用普、宁所产的豆瓣酱,并加芝麻酱、糖等,调匀而成。
这种酱料味醇而辛香,用以烹制的鸡,皮色金黄,肉质嫩滑,鲜香浓烈,是潮、汕地区的传统鸡肴。”
“那这是什么?”韩荣夏指着一些圆形的肉块道。
韩孔雀笑道:“这东西是鲍鱼,这里的靖、海鲍鱼很出名,其他那些是地、都青蟹、淮山炒木耳,脆皮豆腐,格蓝炒鱿鱼、竹笋炒肉。都算是当地名吃。
其中地、都青蟹,跟海中的梭子蟹有所不同,这种螃蟹盛产于榕、江下游江海交汇水域,蟹肉鲜美,有“青、屿蟹甜过蜜”之美誉。
青蟹有二类。肉蟹和膏蟹,肉蟹是普通海蟹,膏蟹俗称赤蟹,全是雌蟹,其体内蟹黄积蓄多,背壳隆起。呈赤色,肉质肥厚坚实,最是好吃。
因地处榕、江入海口,属于“活水”地带,故出产的海蟹身上有“四美味”,大腿肉丝短纤细。味纯鲜美;小腿肉丝长幼嫩,鲜而不腥;身上肉,洁白晶莹,鲜美细腻;壳下膏,脂黄香嫩,真可谓是色味俱佳。”
“你做的功课十足啊!那你说说这是什么汤。”柳絮想到了在韩孔雀在酒吧的表xiàn,立即为难的道。
“嘿嘿。你们还真难不住我,这是鲶鱼汤,用惠、来菜脯煮的,很好喝,你们尝尝。”
“果然很香。”柳树喝了一大口后,满足的叹道。
韩孔雀一边说话,一边帮助柳絮和韩荣夏,把她们身边的螃蟹拆开,要说好吃,还是要算螃蟹和豆酱鸡。不过女人对肉有一种天然的拒抗,所以韩孔雀只能让她们吃螃蟹了。
“要不要喝点酒?”韩孔雀问道。
“你要愿意喝就喝,我不喝,柳树和荣夏当然也不能喝。”柳絮刚说完,就看到柳树要开口。她立即帮他做了决定。
韩星道:“我也不喝,表哥你喝不喝,反正晚上又不开车。”
张向月此时也在吃螃蟹,闻言道:“我们在部队上也没有喝酒的习惯,吃饭就可以了,这么好吃的东西,要说喝酒,就顾不得品尝了。”
“这豆腐好好吃。”荣夏吃的满嘴油,因为不敢多吃肉,所以最后只能集中消灭那盘豆腐。
“我们吃什么饭?只吃菜我吃不饱。”柳絮道。
韩孔雀道:“早就让人准备好了。”
韩孔雀早就注意了,柳絮的饮食习惯很规律,不管什么都不多吃,没有一般女孩随时随地吃零食的习惯,也没有挑食的习惯。
“这是河婆擂茶和蚝烙,都很好吃,两样都可以少吃一点。”
“这不是大米饭吗?怎么叫河婆擂茶?”柳树奇怪的端着一个小碗道。
韩孔雀道:“我特意让人弄得稠了点,其实这是一种茶,叫河婆擂茶,是具有客家特色的传统食品,合格东西坐起来很麻烦,要先把茶叶、花生、芝麻等放在擂缸里擂成酱,加一点食盐,当然愿意吃甜的也可加糖,后将沸水冲进缸里,即成擂茶。
吃擂茶,是把擂茶舀进大米饭里,混成粥状,加上虾米、花生、葱、韭菜、大蒜、萝卜干等炒熟配料,配料可按各自口味选择,少则三、五种,多则二十余种。
这些我按照你们的口味吩咐好了,你们就不用动手了,我看到我们这里大部分人都是喜欢吃甜的,希望我没有看错。
要是吃不饱,还有这个饼,这东西叫蚝烙,是用鲜蚝、雪粉、大米粉、葱粒等混和,加水拌匀,在平底锅内以旺火煎烙,再淋上蛋浆,煎至两面呈金黄色,撒上芫荽,蘸鱼露或辣椒酱就可以吃,外脆内嫩,香酥鲜美,要是感觉喝了河婆擂茶还不饱,可以吃这个。”
韩孔雀要的东西并不多,可都是当地很出名的特色菜,加上他细心,平常观察了其他人的口味,所以他点的菜,很多在座所有人的胃口。
一顿晚餐虽然菜不算多,但他们吃的都很满意,韩孔雀计算到了骨头里,就连饭菜的量都计算的正合适,等他们吃饱,饭桌上也就没剩下什么东西。
柳絮对韩孔雀很满意,从平时的一些小细节,就能看出一个人的为人处事。
韩孔雀和柳絮都是一样的人,做什么都会事先想一下,就像今天的晚餐,虽然有巴结柳絮的意思,但韩孔雀还是没有铺张浪费,而是做的恰到好处。
“真贵,要两千多呢!”吃完饭,柳絮看了看账单,他们吃的虽然不多,但价格却是不低。
韩荣夏就坐在柳絮身边。她的饭量更小,所以吃完的也很早。
柳絮看饭店里的菜谱,她也跟着看,两个人还不时嘀咕两句。
韩荣夏听到柳絮的抱怨,因为是嫌自己大哥浪费。所以赶忙道:“大嫂,在我们那里的小县城,吃顿好点的还要一两千元呢!”
“就是,姐,你不要把你那小气吧啦的毛病带到外面,我丢不起那个人。”柳树也鄙shi的道。这里可是五星级大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