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问题,只要你们的价格合适,东西又对。我可以直接买下。”韩孔雀玩味的看着陈骞,这是想要一次就卖个干净的节奏,遇到这样的事情,虽然增加了风险,但也意味着可以捡漏。
韩孔雀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道:“这里也不是谈事情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聊。”
“这么早?我们去哪?”这个时候。只有卖早餐的起来了,其他店pu,都还关着门呢!
韩孔雀看了看手机,现在才六点,他道:“我们去红楼食府。那边早晨也卖早点,现在应该开门了。”
“好。我们就去那,我让人直接去那里。”陈骞也很痛快。
其实东西他在离开这里之后,不长时间就收到手了,不过,他为了这些东西,也没少用心思,在他试探了几家拍卖行之后,他就不再进拍卖行了。
就像他刚才说的,你拿块石头去让拍卖行的大师鉴定,他都可以给你鉴定成一块天降陨石,幸亏石头不光,要不然,他们肯定会说那是慈溪用过的夜明珠。
就这样的拍卖行,他可不敢把自己收到的宝贝交出去,当然,那些很大的拍卖行,虽然有了信誉,但他可没信誉,所以那种拍卖行,他也不敢去。
他很幸运,他手里的东西,是他从一个他认识的混混手里,花了十四万,收购了到的,那是十四副名家字画。
当然,这些字画也是那小子偷出来的,来路不正,后来那小子犯事,如果不是为了筹钱跑路,他是绝对不可能以这么低的价格收到手的。
在收到手之后,他低调了几个月,最后等风平浪静了,他才敢带着东西来魔都,打算出手之后就洗手不干了。
当韩孔雀他们把陈骞的摊子帮他收拾好,来到红楼食府二楼的包间之时,包间里已经有四个小伙子在等到。
陈骞介绍道:“有一个是我儿子,另外三个是我侄子,东西不少,人少了带着不安全。”
“没事,保险点好。”韩孔雀知道,陈骞去古玩街,肯定是钓鱼的,就是不知道这鱼饵是香的还得臭的。
“韩先生先看看东西,不过我丑话说在头里,谢绝还价,如果不愿意,那我们双方一拍两散。”陈骞道。
韩孔雀道:“只要东西对,价格合适,我没二话。”
一个年轻人递过来一个卷轴,韩孔雀小心打开,这是一幅仕女图,画中仕女内着白色拖地花边长裙,外套长袖对襟系带短外衣,外衣素色,仅在袖口和领边有描金花边。
面相丰腴,凤目秀长,鼻梁秀挺,唇如樱桃,神情闲雅;两手上举,一手抚鬓,一手簪花,姿态曼妙,静中蕴动,令人不由想起唐代周昉的名作《簪花仕女图》。
画法上,绘制精细柔美,先用淡墨勾出仕女的轮廓五官,再以淡朱砂烘托,眼眶、鼻梁用赭石衬托出明暗,额鼻下颚则用白粉晕染,此法古称“三白”,点唇用朱膘,再用洋红分开,最难处尤在鬓,浓墨细笔,以淡松烟墨层层渲染,色泽柔润,清秀自然。
画中仕女那种一瞬间的静穆,端庄的仪态和戏剧性的动作,亦可看出一些现代戏曲的影子,这样的绘画手法,让韩孔雀有了不好的感觉。
一幅可以媲美唐代周昉的名作《簪花仕女图》的画,还是近代出品,看风格,年代绝对到不了明,但这么一副精品,价值也绝对不低,看来自己今天要把牛皮吹破。
等韩孔雀看到落款,他又是一怔,‘山阴任颐‘,‘山阴任颐‘?
韩孔雀疑惑的看向名字和留印,确实是这四个字。
任颐,任伯年名颐,浙、江山阴人,故画面署款多写‘山阴任颐‘。
任颐是清末画家,清末“海派四杰”之一,儿时随父学画,十四岁到魔都,在扇庄当学徒,后以卖画为生。
所画题材,极为广泛,人物、花鸟、山水、走兽无不精妙。
他的画用笔用墨,丰富多变,构图新巧,创zào了一种清新流畅的独特风格,在‘正统派‘外别树一帜。
任伯年精于写像,是一位杰出的肖像画家,人物画早年师法萧云从、陈洪绶、费晓楼、任熊等人。
晚年吸收华岩笔意,更加简逸灵活,传神作品如《三友图》、《沙馥小像》、《仲英小像》等,可谓神形毕露。
任伯年二十多年的绘画创作,留下了数以千计的遗作,是历史上少见的多产作家,但他的仕女图流传下来的却不多。
这虽然能够提高一些这些仕女图的价格,但数量不多,同时也意味着他的仕女图画的并不怎么样,可以说相比其他人物画,像《三友图》、《沙馥小像》、《仲英小像》等可以说是差远了。
任伯年作品在他在世时即广为流传,解放前画店、地摊多有出售,解放后则较少出售,多由国家收购,归各地博物馆收藏。
8o年代后民间收藏部分流入香港,台湾、美国、尤以香港为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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