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之前的那件事对不起。”
顾琛愣了下,他是真没想到在这种人跳下去可以直接摔成肉泥的高空上沈柏年会道歉,而且道的丝毫没有诚意,“呵,你对不起我的事多了,你指哪件?”
沈柏年没再继续往下说,转开了些头,又道:“想让我跟她离婚,别想了。”
听了这句话,顾琛差点直接栽下去,果然沈柏年最会的就是给颗红枣再扎上一刀,这很沈柏年!
“小抒是聪明人,就算她一时糊涂跟你结婚,也会很快清醒过来,你们两个离婚是早晚的事,我一点都不急。”
沈柏年眸光瞬暗了些,当下没人可以从他脸上猜出他的任何想法。
没多长时间,两人就到了港城,沈柏年对顾琛说他最后一次看见顾云抒时,她正站在牛郎店门口,听见这个,顾琛脸上表情别有多微妙,甚至大胆往沈柏年m感的位置瞟,似讥似讽地说了句,“你不行?难怪以前把妹只撩不睡。”
其实也不算撩,沈柏年这种人天生就自带吸引力,随便往那一站那些女人就往上扑。
当下这种情况,沈柏年不会跟他争辩这种事,他站在店门口四处张望,“要是我猜的不错,她被藏的地方应该还在这附近。”
顾琛却觉得他简直是在瞎扯,牛郎店位处市中心,谁会将人藏在这么目标明确的地方?
“沈柏年,我知道你聪明,但你也不能将我当成三岁小孩,你怎么不说那些混蛋会直接放了她,她就那样出现在我们面前?嗯?”
“……”
他这话刚说完,沈柏年就怔在原地,连带他脸上表情都有了变化,在镜片后的眼神更是直望一处。
顾琛疑惑,顺着他目光看过去,瞬间瞠目、他立马狂奔过去,将看上去即将摔倒的女人搂入怀里,“小抒小抒,你怎么样?”
顾云抒原本如行尸走肉,眼神也空洞无温,倏地被温暖的怀抱抱住,听到熟悉的声音,那冰凉许久的身体瞬间有了温度,她僵硬而缓慢地回抱过去,声音沙哑,“哥,你怎么在这?”
顾琛感觉到她有点不对劲,可他不敢多问,一点都不敢。
只说:“我,来找你。好了,现在找到了,没事、我们先回家。”
他将人松开,嘴上说着没事,可他表情跟眼神分明都在压抑一些情绪,“小抒,我们先回家,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在你身边。”
顾云抒拳头握紧再松开,干燥而颤抖地嘴唇微张,像要说什么,但看见正朝他们走过来的男人时,她先是微怔,随即道:“哥,我现在还不能跟你回去,我、必须先跟他走。”
顾琛不懂,甚至无法理解,这冷心冷肠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好?
“小抒,听话……”
“哥,你相信我、我现在真的必须跟他走。”顾云抒眼神向来明亮,现在却暗如灰尽,让顾琛到嘴的话又重新咽了下去,他说:“好,那等你想回家了告诉我。”
“嗯。”
此时沈柏年已经走到两人面前,他面色发沉,原本黝黑的眸子像能将人吸进去,他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弯腰将人揽腰抱起,也没管旁边站着的顾琛,直接转身离开。
顾云抒死死攥着他肩头,脸贴在他宽阔胸膛上,“你猜到我被绑架了?”
“嗯。”
她笑了笑,“那你再猜猜,他们为什么又放了我?绑架一个人总有目的,你觉得是不是他们目的达成了?”
“我不知道。”
顾云抒将他肩头上的布料攥得更紧了些,“原来沈大少也有不知道的事,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绑架嘛,无非就是为财为色……”
“闭嘴!不许往下说!”
顾云抒现在确实非常累,她没再往下说、耳边是男人有力的心跳声,明明现在她就在他怀里,为什么感觉像隔着天堑?
之后,顾云抒被沈柏年带到榕城的公寓,等两人抵达已经是傍晚时分,谁都没说要吃东西,似乎并不饿。
直接进了房间,沈柏年将女人放上床的时候,却被她单手拽住,她声线嗡嗡地说:“我想睡觉。”
他掰开她的手,说:“先洗澡。”
顾云抒某根神经像被刺激到,“沈大少是嫌我脏了吗?”
这个脏是指什么脏,她懂、他也懂。
又重新绕回到在港城时的话题。
沈柏年倏地眼神变厉,他一把扯掉脸上的眼镜,直接将软若无骨的女人压进床榻,不由分说地袭向她的唇,没有任何温柔所言,有的只是想要回答她刚才那句话的粗暴。
不是想知道他嫌不嫌她脏吗?
他现在就用实际行动告诉她。
顾云抒哪里是这男人的对手,没多久、她就扛不住,想挣脱开、却让他更嚣张,直到他觉得足够、他才缓缓将她松开,却仍是占据主导地位,问她,“现在还觉得我嫌你脏吗?”
顾云抒被他弄得气喘吁吁,本就狼狈不堪、现在更是欲哭无泪,她一把将他推开,直接冲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