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温书瞟一眼封志义的神色，思索一番后，还是不准备当这个出头鸟了。
父亲心情不好，他还是别上去触这个霉头了。
但封志义却叫住了他。
“温书。”
“爸？”
“你最近手上事多吗？忙吗？”
封温书顿住。
他对上封志义平静的脸，一时揣测不出来他的意图。
他要是说忙的话，爸会不会觉得他能力太弱，效率太低，这点小事都能说忙？
他要是说不忙的话，爸又会不会觉得他的工作不饱和，如果真不忙的话，怎么不能积极点，主动找他要点活干？
封温书犹豫道，“爸……”
封志义：“是不是没那么忙？”
封温书：“呃……”
一旁的封君昊却明白了封志义的意思。
他已经表达的这么明显了，循循善诱，不就是想要封温书回答出“不忙”这一个答案吗？
封温书一时还没有醒悟过来，封君昊已经替他回答道，“爸最近是稍微空闲了一点，所以晚上有闲暇时间的话，也还会来我房间指点我，爷爷是有什么事要安排给爸做吗？”
他这话答得比较巧妙。
不是说封温书不忙，而是说他空闲了一点，而他空闲的时间也不是什么都没做，还是在关心封家的事业。
而且还点名是晚上有闲暇的时间，说明封温书白天可不是无所事事，游手好闲。
儿子都已经回答了，封温书当然就点头附和道，“是是是，爸，有什么事，尽管安排我做。”
“那好。”
封志义拿起湿毛巾擦了擦嘴，慢条斯理道，“既然这样，你就把乐安手里的事都接过来吧，做得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