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就可以换到三百五十万,如果真的签订了合同,他们村里可就发了,要知道这是每年都有的。
韩孔雀对三百五十万块钱到是不太看重,他看中的是村里人的态度,虽然不会害怕村民捣乱,但关系不和谐,总是让人心烦。
所以,他虽然知道钱大把所有款项都多报了一些,他也没有反对,韩孔雀直接就认可了这个数字,所以他道:“钱村长,三百五十万一年没问题,而且我们可以先付钱,但我们付了钱之后,有多少东西会属于我们?比如说这座真水观遗址?这种东西应该算是国家的吧?”
“不是,这是我们钱家的房子,虽然是一座道观,但却不属于国家,我们家还有这座道观的房产证,如果这里被韩老板承包,只要适当补偿我们家一些钱就好了,毕竟这是宅基地,并不是荒山野岭。”钱种树道。
“宅基地?这就更好了,我们在这里建厂房,自然也要建设一些职工宿舍,我看这边的风水就不错,还有这真水观,我想把它重建起来,不知道这真水观里的东西,到现在还能找回来多少?
当然,我也不会白要相亲们的东西,我出钱买,像一些乡亲们用不到的条石,门框,窗户,梁柱等等,只要用不到的,都可以卖给我。”韩孔雀终于暴露出来了他的目的。
真水观的地下就是活姓水的最佳出口,这个是肯定的,在这里建房子也是肯定的,所以这片地方,韩孔雀是怎么都要买下来的。
既然这样,韩孔雀自然是想要把利润最大化,而这真水观,自然是有点价值的,最起码先前他们提到的那些碑刻,韩孔雀就很感兴趣。
虽然没有见到,但以真水观的历史,那些碑刻怎么也有两百年历史了,而从那个小王助理的话语之中,韩孔雀不难发现,那些碑刻应该不简单。
最起码,她一个大学生都不能认出上面的字,就算出去找人询问,也好像没有什么结果,这就让韩孔雀更加感兴趣了。
果然,在韩孔雀抛出了诱饵之后,钱种树不负众望的咬饵了:“这个完全没问题,真水观虽然被战火毁了一部分,但很大一部分材料,到现在还保存在我们家,如果韩老板需要,也不要提钱了,算我送给韩老板好了。”
“这个可不行,做生意就要讲究规矩,既然这真水观属于钱家,我自然不能让你们吃亏,该是多少钱就是多少钱。
何经理,你仔细计算一下,每一样都写清楚,所有原来真水观的东西,我们都要,要尽量的恢复真水观的旧貌。”韩孔雀就像一位合格的土财主,简直是挥金如雨。
这让钱种树更是高兴:“韩老板豪气,你别说,这真水观还真是有一些好物件,除了刚才提到的石碑之外,这真水观最有价值的就是十七口大型铜缸了。
这些东西一般人都不知道,今天也就是遇到韩老板了,要不然我也是不说的,走,我带你们去看看那十七口铜缸,那可是真的好东西,我听说国内就是故宫才有几只,听说是用来救火的,这可真是宝贝。”
韩孔雀有点无语,这难道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意外收获?
在一个破旧的宽敞大院之中,韩孔雀在庭院中看到了摆放着一个个大金属缸。
这些大缸腹宽口收、容量极大,而且装饰精美,两耳处还加挂着兽面铜环,这样的造型,还真是跟故宫的那些大铜缸没有什么不同。
这样的铜缸,原来这是当时故宫里的一种防火设施。
这种大缸,称做“吉祥缸”、“太平缸”。
这些铜缸没有受到一点破坏,甚至说保养的很不错,保存到现在,个个仍然金光灿烂,光彩夺目,华美无比。
韩孔雀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鎏金的铜缸,这样的铜缸,就算在故宫,也不多见,这样的鎏金铜缸价值绝对不菲。
鎏金铜缸的造价,乾隆年间《奏销档》曾有过记载,口径米的鎏金铜缸约重1696公斤,仅铜缸制造约合白银500多两,再加上铜缸上的100两黄金,共计需铸造费至少白银1500两。
这还真是宝贝,韩孔雀算是开了眼了,他本来想弄到几块石碑就算了,没想到遇到了这种大家伙。
“钱村长,这东西你想卖给我?”韩孔雀道。
钱种树抚摸着自己的胡子道:“这不是你说要恢复真水观吗?如果这十七只铜缸你放到真水观中,我就卖给你,如果你要运走,那就对不起了,这毕竟是老一辈传下来的,我们做子孙的,没有权利把它们卖了。”
韩孔雀看着金灿灿的十七只大缸,这绝对是真东西,最起码上面的鎏金不会是假的,这样的好东西,他能买下吗?
看到韩孔雀并没有太过高兴,钱种树道:“韩老板是不相信我们对这些东西具有所属权吧?钱大,给韩老板看看我们的文件。
我们专门跑到了故宫博物院做过鉴定,他们确认这些铜缸是仿造品,并不是故宫的那一批,所以这些铜缸算是我们的祖先自造的,是完全属于我们钱家角所有钱氏族人的。”
“仿品?你们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