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这是不欺负人,徐老可是古玩杂项的鉴定大师,王老是书画名家,高老是我们魔都有名的篆刻家,你们跟小韩比着三项,看来是很看重小韩啊!”陈嘉义沉声道,看来这三个老家伙是决定不给他面子了。
此时,陈嘉义已经对刘长发他们的表现十分不满了,既然是他们组织的,那就要协调好关系,现在刘长发他们对他有所求,居然还弄出这么多幺蛾子,那就是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哈哈,没事,交流吗?不就是想要寻找一些长江后浪嘛!没有后浪,前浪怎么上沙滩?”韩孔雀笑呵呵的道。
徐祥山也笑着道:“看来小韩你很有信心,把我们这些前浪拍在沙滩上啊!”
“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嘛!年轻人就得有点锐气。”韩孔雀笑着道。
“对,年轻人就是要有点锐气,既然是比试,那就要有点彩头,不如我们双方各拿出一些东西来,这样才刺激吗?”徐佳琪道。
韩孔雀笑道:“那就赌点彩头吧!最近我的赌运昌隆,还就是不怕赌。”
“那我们这些老家伙也不客气了,如果你输了,就把你那次东海的收获,捐献给我们首都博物院吧!”徐祥山毫不客气的道。
“东海的收获只有三万多件瓷器,还有一些金银,您老想要的是这些吧?”韩孔雀笑着问道。
徐祥山道:“不止吧?你那些箱子不是东海沉船里的?”
韩孔雀道:“做人不能太贪心。”
“就是,韩兄弟存入银行的东西多了,难道你们还都想要了?”陈嘉义好客气的道。
“具体沉船里面有多少东西,这可不好说啊!”徐祥山道。
韩孔雀道:“这个不难,当时沉船里的东西,我们回来之后,第一时间就存入了银行,就以那天的银行入库记录为准好了,现在是不是说一下你们将要付出什么?不会认为我输定了吧?”
“如果我们输了,就满足你的愿望,给你一个私人博物馆的名额。”徐祥山道。
韩孔雀摇头:“这样的一个名额我随时可以弄到手,我想我真正需要什么,你们应该清楚,如果只是一个博物馆的名额,还不值得我付出哪怕一只**小碗。”
“你想要什么?”徐祥山认真起来。
韩孔雀笑道:“自然是**征集权和自主考古权限。”
“行,这个条件我答应了。”徐祥山道,反正他不答应,以陈嘉义他们的实力,要想给韩孔雀弄个这种权限也不算很难,那他还不如顺水推舟,获得一些好处再说。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韩孔雀笑着道。
“等等,还有我呢,我看中了你那枚戒指,不如我们也赌一下好了。”王桂山道。
“好,没有什么不可以赌的,不知道王老你以什么来赌我的戒指?”韩孔雀从善如流。
“老头子我的画还算值钱,要是我输了,我就给你现场做一幅画好了。”王桂山道。
韩孔雀道:“王老的画现在市场价值多少钱?十万?还是百万?”
本来王桂山还在自得,可韩孔雀的话一出口,他那有点红润的脸,就有点变白了。
韩孔雀继续道:“我这件青铜蝉戒指,属于西汉珍品,价值没有一千万,绝对没有谈的必要,如果王老不能提供超过千万价值的东西,那就作罢吧!”
韩孔雀的话一出,这就等于在打王桂山的脸了,不过这王桂山也是不要脸皮了。
他的书画虽然值钱,但活着的画家,能够把自己的作品炒作到每平尺三五十万已经是很厉害的了,而这王桂山的书画值多少钱?
人家韩孔雀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就算你的书画值一百万一副,那也要十副才能抵得上他的一枚戒指。
而活着的画家,接连画出十几二十副画,不用想,他的画立即就会贬值。
王桂山被韩孔雀气的浑身哆嗦,不过他还是忍着气道:“那我就用这块子冈牌来跟你赌。”
说着,王桂山从口袋里摸出来一块羊脂白玉雕刻的子冈牌,既然王桂山说是子冈牌,那肯定就是了,这么一块玉牌,价值不低于一千万,到是能够跟韩孔雀对赌。
韩孔雀有点遗憾,这老头可是书画名家,他跟韩孔雀比,肯定是比书画,而这方面可是韩孔雀的弱项,所以他本来是想把老头气死,没想到老头不上当,就算被气得打哆嗦,也没忘了占韩孔雀的便宜,到底姜是老的辣。
“高老,我可没得罪你,不知道您老是不是也要跟晚辈赌?”韩孔雀对高大山的态度就好多了,毕竟同在魔都混,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必要把关系弄得太僵。
高大山道:“这种机会可不多见,这样吧,我不欺负你,我们就比一下篆刻,如果你输了,我就用我手里的一副唐寅的字,换你手中的那副唐寅的画,这样虽然还是我**,但没办法,谁让我老头子赢了呢!”
韩孔雀苦笑:“如果晚辈赢了呢?那是不是也要用我的画换你的字?”
“那是当然。”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