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眉头一跳：“你这是？”
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考不上大学，所以高中读完就出来工作了，看起来瘦瘦小小的，我有二十岁了，放心，顾总您不会是雇佣童工的！”
“不，我不是说这个……”顾惜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她不打算和他扯这些没用的，她只想知道，这个公司，到底有多少人，有多少钱。
“天艺公司员工有多少？流动资金有多少，固定资产有多少？还有……你是什么职位？名字叫什么？账本有吗？拿来给我看一下。”
听着这一连串的问题，满脸不解，好像还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他就只会回答这新总裁问的两个问题：“天艺公司只有我一个人，我叫周文觉，这公司早在宣告破产的时候，老员工就都走了，以前我是负责拖地的，现在也找不到新的工作，听说天艺公司被收购了，也就待着没走了。”
周文觉小心翼翼瞅着这新总裁的脸色，一脸委屈：“总裁，你别看我啥也不会，但我对公司忠诚的，你可别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