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琼又是咯咯一阵笑,阳顶天听了,心下想:“好多人都怕了她,其实她还蛮爱笑的嘛。”
而在那一头,宋玉琼心下也在想:“这人还挺有趣的。”
一般阳顶天这样的年轻人,在宋玉琼面前,无不缩手缩脚的,一是摄于她的官威,二是摄于她的美色,偏生阳顶天是根油条,偏偏因为玩脚,让宋玉琼体验到了别样的感觉,所以他开玩笑,她就能接受,而且很开心。
所以说这人啊,还是得投缘。
宋玉琼比较忙,又说了几句,约好下星期阳顶天再帮她做一把按摩,还是在红景,到时介绍红景的老板,给阳顶天开单,阳顶天千恩万谢,惹得宋玉琼又是一阵娇笑,这才挂了电话。
“她是没发觉?应该不可能啊。”阳顶天心下琢磨,他得到越芊芊后,有时也玩越芊芊的脚,越芊芊的反应,他是亲眼看到了的,宋玉琼肯定也一样,事后不可能不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