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二作要把名字留给三月,别问我,我也不知道三月是谁,照他说的办就行。不过我觉得虽然宁为觉得自己不需要留名,人家也看不上你们这论文的二作、三作的,不过我觉得如果你们以后还想跟人家有交集,还是要把他名字带上,放在什么位置,你们自己考虑。我就不管了。”
“还有,一个个别这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现在项目毕竟是眼看着要成功了,咱们也算是给兄弟单位一个交代。这样,今天晚上都别加班了,你们一起去庆祝下,然后抓紧时间制定好计划,争取一个月内把这个项目给完结了。我平时跟你们怎么说的?基础的东西永远不会过时,还是要多学多问。尤其是数学,非常重要。没事多去请教一下人家,做学问,多问从来都不是丢人的事。懂了吗?”
“懂了!”
不算整齐,但各个都很服气的声音在实验室内响起,谭德洁点了点头道:“懂了就行,我先走了,你们收拾一下就一起去聚个餐庆祝一下吧。”
等到谭院士从实验室离开,气氛终于轻松了些。
老徐开口问道:“那个,咱们是不是该问问宁总要不要一起来吃顿饭?”
其实宁为放弃一作身份,对项目组来说,受益最大的还是张研成。毕竟这个项目跟他能否顺利毕业息息相关。而对于其他人来说,并不算一件好事情,如果照着谭导的意见,论文作者一下插两个人进来,大家的排序都要挨号往后排,比如老徐本来能混个二作的,这下可能是三作甚至四作了。
但每个人的需求不同,别看老徐脱发严重,但实际上他比张研成还晚一年考入谭院士的博士,这次因为项目比较重要,所以专门把他调过来一起负责这个项目,但等张研成毕业之后,老徐也要开始考虑自己的博士毕业问题了。
生化环材为啥被称为天坑专业?不就是因为论文跟实验室成果息息相关,必须得天天泡在实验室里反复试验,做出来可复现的成果,这样发表的论文才能被同行们认可,从而达到发表标准。
现在有这么个大佬轻轻松松随便指点一下,就能让大大加快实验进度,老徐当然是希望能跟宁为多攀攀交情的,这样等到他主持下个项目的时候,万一遇到什么极难克服的困难,想找宁为帮忙的时候,也更好说话不是?
所以即便明知道这次聚会真把宁为请来了,只会让这顿庆祝宴气氛更压抑,但老徐还是忍不住提了句。
“这个的确是应该的,不过都这个点了,宁总大概已经吃完饭了吧?我微信上问一句吧。”说着张研成拿出手机发了条消息给宁为。
等他们收拾完实验室,宁为也回了消息:“谢谢张哥,我已经吃过了,就不过去了,你们去庆祝吧。”
“哎……”张研成叹了口气,然后把微信上的回复给老徐看了眼:“宁总吃过了,还是咱们自己去吧。那啥,以后大家在学校里看到宁总了,都记得主动问声好,在过两年我估计你们就算想跟宁总见一面,都难咯。”
众人无语。
“其实现在想想我还是挺希望宁总来跟我们讲讲其中的数学原理的。他早上来的时候好像还说要给我们讲来着,结果材料退火的后就走了,哎,如果掌握了宁总的数学方法,说不定真有提高呢。”小潘有些懊恼的说道。
“想多了啊,小潘!”
张研成拍了拍这位项目组小弟弟的肩膀,然后说道:“燕北大学从来不拒绝学生跨专业听课的,大家这方面的积极性也很高,相信你读本科的时候也有过跨专业听课的经历吧,你不妨去打听下,学校几万本科生,有几个人没事会连续跨专业跑去数院听课的?”
“这……”小潘有些发愣,好像是没听说谁喜欢去数院蹭课的。
“没什么这啊那的,他们学的那玩意儿你根本听不懂啊!别说跨专业去数院听课,就是那些数院本专业的,从头到尾不漏一节课能不能听懂都两说!你没系统学习过的东西,只听人家随便讲一遍就能听懂,那资质也不用来学材料了,数学、物理欢迎你!我跟你说,数院那地方就是普通高智商进去了都会觉得自己可能是傻逼的地方,这可半点不夸张。”
“咱们学校期末考五门不及格,就会被勒令退学,你知道就因为这个每年数院要发多少学术警告吗?那些高考状元在数院里头被考试整成自闭的多了去了,你以为听宁总讲一遍分析方法你就会了?我跟你说,他真跟你讲了,我估计你该怀疑人生了。那种怀疑自己脑子可能有坑的感觉不要随便体验,你还年轻会打击到自己的。”
“所以咱们把项目弄完就行了。别去较真了。你真去找宁总要解决思路,人家给你列一堆公式出来,说不定就把你整自闭了。你可别不服气,上网去看看宁总本科时候去参加世界计算机算法顶级大会后,那些参加了大会的算法工程师们推特上的发言你就能懂了。人家专门搞算法的,数学学得肯定比我们扎实,宁总能让那帮人大脑都歇菜,更别提咱们了。”张研成苦口婆心的说道。
听了这话,小潘有些懵,然后抬起头问道:“张师兄,你是不是以前去数院听过课?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