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突直接推向了不可调和的边缘。尔后上帝之杖对望海市的碎盾打击,以及轨道空降兵的登陆,都充分表现了泛亚合作处在防御方的事实。
不过现在讨论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战争已经结束了二十多年,世界政府也滚蛋了十数年。沐浴在这放射尘的余晖中,无论是谁站出来自诩正统,都是苍白而无意义的。
“是你们先用血腥的手段镇压了新加坡的起义者,”不出江晨意料,杰拉德立刻出声反驳,“我们曾经明确警告过你们,而你们将我们的警告当成了耳旁风。”
“好了,我不是来听你扯淡的。”江晨不耐烦地说了句,将枪口对准了杰拉德,“现在,转过身去,就从你背后的安全通道下楼。我大概只需要一到两名俘虏,如果谁东张西望或者耍花招,我就直接开枪。”
见江晨不打算和自己争论这些,杰拉德不禁有些着急。他说了这么多,就是打算拖延时间,然而眼前这人明显对他说的一点兴趣都没有,这让他产生了一种有劲无处使的挫败感。
“你走最后面。”用枪口戳了戳杰拉德的后背,江晨看向了另外两名士兵,“你们走前面——”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撕裂空气的轰鸣。
咆哮的子弹雨点般扫过,将窗外的无人机撕成了碎片。
机身成流线型的战斗机,灵活地翻转了可活动的机尾,闪烁着火光的引擎对向了下方。与此同时机身两侧双翼变换了形态,直接切出了水平飞行的固定翼姿态,稳稳地悬停在了商场三楼的窗口。
微微愣了下,江晨将视线投向窗外。
看着那漆黑的机炮,他的瞳孔微微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