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计有韩信之风啊,吾服矣!可惜内
此计有韩信之风啊,吾服矣!可惜内鬼太聪明!我要在江陵办婚事!
夺取夏口,打垮来犯敌军,杀刘备…
这一个个刺激的字眼,霎时间挑动了韩当的神经,令他立便沉不住气。
原本以为,周瑜单独留他下来,是要跟他发飙,对适才军议之时他的越权之举表示不满。
却没想到,周瑜竟然会放出这般劲爆之词。
“夺取夏口?”
“刘备兵力数倍于我军,我们能在阳新塞阻挡住那大耳贼,守住柴桑已是勉强,你怎么还能夺取夏口?”
韩当立刻放下了茶碗,振奋的眼神中,又满含着质疑。
周瑜一笑,一瘸一拐的拿来地图,铺展在了韩当的跟前。
“义公老将军请看,刘备若倾巢来攻我柴桑,其夏口城必定兵力空虚。”
“而柴桑沿修水向南,穿越幕阜山后,再沿陆水向西,便能由陆口进入长江,出现在夏口上游。”
“瑜的计策便是以主力往阳新塞屯驻,以吸引大耳贼率全师进攻,却派一支奇兵走陆水道,出其不意的绕过刘备大军,出现在夏口上游。”
“尔后这支奇兵趁夜渡江,便能出其不意,一举袭破夏口!”
“夏口一失,刘备后路就被我军截断,其粮草军需统统便将断绝,纵然百万大军也将不战而溃!”
“介时我再尽起阳新塞主力,溯江西进一路穷追,纵然不能斩杀刘备,亦能一举歼灭其主力!”
“刘备主力一灭,我们趁势沿江西进杀入荆州腹地,必能一举截断长江!”
“介时莫说是江夏郡,就连荆南四郡也将唾手可得,甚至于连江陵也能趁势拿下!”
“公覆老将军的大仇可报,鄂山一战兵败之耻可雪,伯符夺取荆州,全据长江的霸业可成也!”
“我这条计策,义公老将军以为如何?”
周瑜脸上是自信的笑容,语气越说越兴奋,手指着地图将自己的扭转乾坤之计和盘托出。
韩当陡然间跳了起来,额头青筋突涌,眼珠血丝密布,渐渐燃起了惊喜若狂的火焰。
凝视许久,思索许久,韩当猛然间一拍地图。
“妙啊,此计当真是精妙绝伦,鬼神难测!”
“那大耳贼以为他强我弱,我们只会龟缩拒守,却万万没料到,我们竟然还敢分兵奇袭他夏口!”
“他乃北人,不知长沙地形,定然不知还有这么一条山路,可由柴桑走陆路绕往夏口!”
“妙哉,此计当真是深得出奇制胜之妙,韩信用兵不过如此啊!”
韩当是赞不绝口,好一通的赞叹。
接着面露几分惭愧,向着周瑜一拱手,歉然笑道:
“公瑾,老夫脾气不好,这些日子得罪你之处,还望你大度一些,莫要与我这老卒计较才是。”
此时的韩当,显然是为周瑜的智计所报服,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周瑜也颇觉意外,没想到韩当竟会拉下脸来,主动跟自己道歉。
看着态度大变,心悦诚服的韩当,周瑜眼中掠过一抹不易觉察的笑意。
尔后却忙将韩当扶住,爱宠若惊道:
“义公老将军言重了,伱这番道歉,瑜可受之不起。”
“虽说鄂山一败,多半是因我军中有奸细,向刘备泄露了公覆老将军诈降机密,才使得我军遭受重创,使得公覆老将军为刘备所害。”
“但总归是我百密一疏,没有防备到我军之中,竟有如此厚颜无耻的奸贼。”
“义公老将军与公覆老将军情同手足,对瑜心存几分怨意,瑜也能体谅。”
周瑜明为大度,实则是不动声色向韩当暗示,黄盖之死不是我计策失算,而是我军中有奸细所致。
韩当一听,立时勃然大怒,咬牙恨恨道:
“原来我军中,竟然有如此奸贼,若让老夫知道是谁,必亲手将其碎尸万段,为公覆报仇雪恨!”
此时的韩当,对周瑜的怨言,已彻底的转移在了所谓“奸细”身上。
周瑜脸色旋即郑重起来,叮嘱道:
“所以今日我与老将军所定之计,你知我知便是,老将军千万不可与旁人道知,以免为我军中奸贼所知,向刘备通风报信。”
“待刘备大军来犯之时,我便率主力西进前往阳新塞,以吸引刘备注意力。”
“义公老将军率五千精兵,以后军的名义随后出城,向南直奔陆口。”
“咱们双管齐下,杀那刘备一个措手不及,一雪鄂山兵败之耻!”
韩当豪情狂燃,哈哈笑道:
“公瑾你放心吧,你此计精妙绝伦,大耳贼无奸细通风报信,作梦也不会想到。”
“老夫此去,必破夏口!”
两人相视大笑。
…
五天后。
刘备率五万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