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清黎抱着云疏飞身出现在绿泉山庄时,门口的守卫只见从天而降一白衣男子,手里抱着一大物件,急速地朝着他们奔来,只见男人满脸的煞气,看起来像是从地狱里钻出来的吸人血的恶鬼。
他们来不及横起长枪,质问来着何人,便被来人的无形真气所击垮,纷纷朝着大门撞去。
“开门!”江清黎抱着云疏走到绿泉庄门口,无视被撞得七荤八素的守卫,直冲冲地朝着里走。
其中一守卫还算机灵,细细一看,连忙大声喊着:“家主回来了!家主回来了!”
原本沉寂的庄子,在守卫的喊叫声中仿佛瞬间被唤醒一般,一盏盏宫灯被点亮,被唤醒的奴仆们纷纷从屋子里走出,忙前忙后。
江清黎抱着怀里的小人一步一步地朝着内里走去。
这绿泉庄原本按着江南园林设计的,九曲回廊,一带翠嶂,江清黎走的烦了,直接起身朝着假山飞去,借着假山又飞到内院屋顶,抱着云疏飞到了他的主院。
飞到了寝居,踢开屋门,一阵冷清的风从里面吹来,江清黎面色不虞冷声怒道:“怎么没人备好屋子!”
虽然话这么说,但是他还是急忙将怀里的小人拢了拢,走进里屋将她放置在榻上。
老远就听到他的怒吼,一群奴婢匆匆赶来,有的端上火盆香薰几样,又得慌张的点上蜡烛,还有人抱了厚厚的棉被过来,一阵折腾后屋子的灯光渐渐燃起。原本冷清的室内,也终于暖和起来。
江清黎没有将棉被,只是让她露出个头,似乎又想到什么,冷声问道:“月事带子送过来。”
几个婢女听到俊美的主子居然吐出这样粗鄙的语句,一个个脸色微变,悄悄觑了一眼被主子宝贝得紧的女人,只见她姣好的面容上满是因为疼痛而痛苦的样子,但是让她们更惊讶的是她额头上的痕迹。
江清黎俊美的脸始终淡漠如水,深沉幽冷,只是发现周围似乎有心探视他小奴儿的人,脸色变得愈发的阴沉,眼眸也骤然森冷下来。
一个一个,全都是不知好歹的废物!
一婢女满脸通红地送上月经带子,又悄声说道:“这是奴婢常用的,虽然粗鄙了些但应急是够了,让奴婢替贵人戴上。”
江清黎大掌一挥,月经带子从婢女的手上刷的一下飞到了他的手里,冷眸扫过场上众人,薄唇轻起:“滚,大夫没来之前,谁都不能进来。”
说完,他的面容一顿,又起唇严厉道:“记住,这是你们的主母!”
没有人能够看到小奴儿的身子,谁都不可以。
等众人都走后,江清黎庄重地将棉被一点点地,衣冠不整地云疏再次印入他的眼帘。
江清黎垂眸瞟去,只见亵裤上早已被血画出一条条的细线,而包裹着她的被子,也染上一朵鲜红艳丽的血之花。
应该很疼吧。
江清黎伸出手,抚摸着她的额头。
而此时云疏半睡半醒地微微睁开眼,呼吸声极大,红唇微张吐出幽兰香气。
“你……”由于刚刚睡醒,云疏面容模糊,睫毛缝隙之间只见眼前的男人一脸的担忧。
越是清醒,小腹间的疼痛就越发清晰。云疏原本想说的话也被疼痛生生打断:“好痛..........”
江清黎看到她极力忍耐的样子,一时忍不住低下头,栖身吻了上去。
一阵缠绵之后,江清黎恋恋不舍地从她的唇边离开,只是没有离得太远,在她脸上咫尺之距,温柔地笑道:“大夫快来了,忍一会便好。”
说完,他用指尖点上云疏的脸颊,轻轻比划着写起字来。
“云”。
云疏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癫,转过头不理。
男人看着她一脸娇俏的样子,忍不住低低地从齿间溢出几分笑意来。
云疏皱着眉,一双眼睛睁着,看着男人傻乎乎的神情有些莫名其妙。
刚刚睡醒的时候着实疼痛难忍,但是渐渐地,那种彻骨的疼痛也慢慢地习惯了下来。
没有折磨人的疼痛后,理智逐渐在她的脑海里酝酿。
“这里不是铸剑室。”云疏盯着男人的眼睛,眼神说不上冰冷,但也捂不出几分热度。
江清黎没有被云疏冰冷的眼神所吓退,温淡的朝着她的眼皮又吻了上来。
云疏看着他又朝自己亲上来,再次嫌弃地扭过头。
耳边是男人低低的笑声,仿佛自己的反应在他看来不过是玩笑罢了。
小腹传来一阵痉挛,令她眼眉不由自主的闪过一丝惊讶。
江清黎紧紧盯着她的反应,唇畔勾起宠溺的笑意,嗓音压得很低:“你来好日子了,上次来是什么时候?”
好日子?
云疏怔怔地看着眉眼春意盎然的男人,蹙了蹙眉,不想回答。
江清黎看到小奴儿叛逆的样子,也不生气,只是捏了捏她小巧的耳珠轻笑道:“不会还是在醉月山庄那次吧?”
看到云疏越发怔愣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