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商也的确是这样买卖,大家赚的还挺不错,后来吧就有人为了贪图利润,无法降低价格的情况下,就拿次等的玉石,或者就是假的玉石来坑人。
再后来就是强买强卖,毕竟百姓也不蠢,假的东西肯定不会买。
而坑人的番商赚了不少钱,那些不坑人的番商就难受了,毕竟真货再便宜,能便宜的过假货吗?
到最后大家一起这样搞,典型的‘劣币驱逐良币’现象。
所以许清宵不认为杀一帮商人,会给大魏带来不好的影响,甚至今日这一刀落下,这些番商一个个都会老实,市场会规范起来。
到时候百姓可以放心大胆买,番商也能赚到钱,不过税收就得给我老老实实交上来了。
一旦如此,对大魏来说就是一件极大的好事。
故此镇西王所说的话,许清宵一个字都不听,这种人让他们去打打仗可以,让他们研究经济学?还不如让他们老老实实坐在家里吃吃喝喝算了。
至少不会给大魏带来什么负担。
此时。
一颗颗的人头落地,每一颗人头落地,镇西王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他坐在那里,心中大怒无比。
这些番商,与他们有极大的勾结,每年给他们的钱财银两不知多少。
如今全部被杀了,对他们来说的影响很大很大。
往小了说,每年几千万两白银没了。
往大了说,影响他们未来的大事啊。
也正是因为这点,他才会特意前来,甚至不惜冒险进京,可没想到的是,自己还是没能阻止。
甚至他莫名觉得,许清宵似乎早就知道自己会来,就是故意当着自己面杀这帮番商的。
恨!可恨啊!镇西王攥紧拳头。
但很快,他长长吐出一口气。
“许清宵!你当真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吗?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惹下了什么麻烦。”
镇西王心中自言自语,他现在也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心中的怒火。
“原本我等的大事,需要等待三年,可你现在将这些番商全部杀了,你这是要逼着我们不得不反啊。”
镇西王感慨,在他眼中,其实是真的认为,阻止许清宵,是为了他好,为了大魏好。
各地藩王早就有了其他想法,只是大家都觉得时机不成熟,比如说钱财这方面,再捞一点钱,等到羽翼丰满之时,再开始造反。
而京城之中的番商,占据他们两成左右的收入,如果少了这两成收入,他们的计划,就必须要延迟一年甚至两年。
现在不知道有多少藩王很不爽了,他们怕夜长梦多,都巴不得早点造反。
如今大家的想法就是三年内出手,最晚最晚不能拖五年,大家都认可了这个说法,毕竟这么长时间都等了,再等个三五年又能如何?
正好这三五年的时间,多赚点银两,拿来培养军队,把自己养肥一点,到时候争夺瓜分大魏之时,就有更多的底气了。
可没想到的是,许清宵破坏他们的计划,动了他们最在意的一块肥肉。
如此一来的话,大家岂能不怒?还敢继续拖延吗?
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成为导火索,一旦引燃,那就是大事。
所以今日的仇,他有自信,很快就能报复回来的。
许清宵啊许清宵。
待本王杀入京城之时,必要拿你的狗头擦屁股。
镇西王心中怒吼道。
而终于,足足半个时辰后,行刑结束了。
三百九十五具尸体被齐齐盖上了白布,即便是如此,画面感也极其有冲击感。
但百姓们没有害怕,也没有畏惧,有的只是痛快。
番商一批大头目全部被斩了。
而其余的番商也已经被吓傻了,他们不如这些大番商,可也差不到哪里去,只能说这三百九十五人是最顶尖的一批罢了。
“传其他番商。”
许清宵开口,刹那间四五百人被押了上来,其中有一批番商早就被吓晕过去了。
而后被刑部官差唤醒,继续受折磨。
“大人,我们知错了,大人,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大人饶命啊,大人,我上有老,下有小,恳求大人饶命啊。”
“大人,小的愿意把全部家当拿出来,赔偿给百姓们,希望大人饶我一命。”
他们大声喊道,都不需要许清宵开口,一个个主动喊着要把所有家产拿出来献给许清宵,希望许清宵能放他们一命。
“肃静!”
许清宵拍了一下惊堂木,冷冽无比地望向这帮番商。
众人瞬间安静下来,也不敢继续说什么了。
而此时,许清宵继续开口。
“尔等在大魏,作恶多端,按本官作风,今日尔等必人头落地。”
“但念在上苍有好生之德,再者尔等也或许受人蛊惑,本官倒也不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