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我知道，是青州大学一个最垃圾的试验所，一个无底洞，只会要投资，从来没有成果的一个试验所。”
“傻子才会投资这种东西呢！就是一个骗钱的玩意！”
“西南投资公司怎么投资这个啊，还是十亿，晕了。”
此时，关于903试验所的信息慢慢的传开，周围也慢慢炸开了锅。
周玉此时心里暗暗发笑，903试验所她当然也有所耳闻，投资这种理论研究，对于企业来说就是肉包子打狗，投资的钱有去无回。
谁这么蠢，干了这种事？
刚才周玉心里还很担心，有人捷足先登超过自己的业绩，这一下，她倒是放心了。
“陆总，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有人投资903试验所？这不是把钱当纸烧着玩吗？”周玉小心翼翼的挤到了陆沧身边，脸上显得愤慨又担忧，但是心里则是暗暗高兴。
“这个合同谁签的！”陆沧此时脸色也是有点发青，他当然也明白这个合同有多烂。
“是谁签的，快说出来吧！”
周玉的目光，扫向了旁边的几个和自己级别相同的业务经理，目光得意。
“是我签的。”
就在这个时候，终于，一个青年走出人群，从主持人手里拿过麦克风，他看着人群，声音稳定而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