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锁呐。”
“还有我,”小瑜儿跟着跳道,“我的哨子。”
年纪大了,就喜欢看到孩子们活力四射的样子。
老院长挨个儿摸了摸几个孩子的头,笑道:“加油哦,邹医生对你们可是报了极大的期待。”
“没没,”邹秋曼忙摆了摆手,“一场比赛罢了。你们几个别有什么心里压力,咱们怎么放松怎么来,明天晚上我过去跟你们聚聚,大家一起选首歌,好不好?”
邹秋曼虽然这么说,赵瑾还是觉得肩上猛然一重,不由郑重地点了点头。
林念营本能地想退缩,只是没好意思表达出来。
小黑蛋跟小瑜儿才没有什么压力呢,两人甚至都不知道压力是什么,遂很是开心地齐声叫道:“好!”
老院长笑了笑,被王营长迎着去了病房。
“我们家董团长,早年在戏剧班子打杂时,学过一段时间锁呐,”秦谣对苏梅笑道,“吹的还挺不错,有时间了带孩子们来家玩,让他给你们吹一曲听听。”
“是吗?”苏梅惊喜道,“那有时间了,请他教教我们家念辉。”
秦谣笑着点点头,“我先忙了,你们玩。”
说罢,快步跟上了老院长。
苏梅抬腕看了下表,时间不早了,“邹医生,我们先回去了。你明天下班直接来我家吧,我炖鱼给你吃。”
“好呀。”
“漂漂姐姐,”小瑜儿冲她挥了挥手,“明天见!”
“马屁精!”小黑蛋冲小瑜儿翻了个白眼,随之扬着小脸,笑得格外灿烂道,“美丽大方的邹姨,明天见,爱你哟~”
苏梅抚了抚额,这么小,嘴就这么甜,以后长大了……苏梅不由担心地想:自家的门槛会不会被女孩子挤破啊?
“哈哈……”邹秋曼乐得不行,弯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可爱得不行的小黑蛋同志,明天见!”
“我也要,”小瑜儿挤进两人中间,点着自己的脸颊要求道,“姨姨我也要亲亲。”
“不叫姐姐了?”邹秋曼笑道。
“叫姨姨有亲亲。”
邹秋曼:“哈哈……行,给你一个吻。”
“啾~”邹秋曼捧着他的小脸亲了一口,随之看向赵瑾、林念营,“你们俩要不要?”
两人脸一红,忙摆了摆手。
回去的路上,小黑蛋跟小瑜儿时不时地摸一摸自己被亲的地方,美得不要不要的。
赵恪看得一头黑线,忍不住跟两人讲道理道,“男孩子怎么能随便让人亲呢……”
苏梅回头看了下,山道上除了他们一家再没有别人了,遂探身在他颊上亲了一口,笑道:“心里美不?小瑜儿、小黑蛋,就是你现在的心情。”
赵恪一噎:“别胡闹!”
“哦,”苏梅弯腰在路边采了朵野花,美滋滋地往头上一插,口中哼唱道,“这么美,我怎么这么美……”
小黑蛋一见,忙也采了朵往自己帽子上一插,扭着腰跟着唱道:“这么美,我怎么这么美……”
“我也要,妈妈,”小瑜儿拽下自己的帽子递给苏梅道,“你给我也插一朵,要大的。”
苏梅挑了朵给他插在帽子上,然后帮他戴上,“嗯,小瑜儿真美,额头上点个红点,脸蛋上再擦点胭脂,就可以当闺女养了。”
小瑜儿哈哈乐道,“我是家里最美的娃娃。”
赵恪:“做人不能光看外表……”
苏梅斜晲了他一眼:“我要不是长得这么美,你能那么心急地娶我回家。话说回来,赵团长,你要不是长得这么帅,我也不会这么快嫁给你啊。”
赵恪:“……”
一行人到家,天都黑透了。
苏梅做饭,赵恪带着孩子们打扫卫生。
吃完饭,赵恪拿了两封信给她。
是画报寄来的,一个是稿费,一个是邀她画年历画。
“赵恪,”苏梅抽出稿费兴奋道,“够买只羊腿了。”
“不错,”赵恪点了个火盆放在她脚边,拿了毛巾给她擦头发道,“稿费越来越高了。继续努力,争取赶上我的工资。”
“不可能高过你的工资,”苏梅把钱装好,放进身侧的抽屉,“你忘了后面的运动。”
赵恪手下顿:“别想太多,还有七八年呢。”
“嗯。”苏梅拿起桌上的铅笔,挨个削了削,“食堂里没什么事了,我想请假。”
孵化房已经停了,她现每天的工作就是清理一下鸡鸭棚,给它们喂点食,问题是这工作还不止她一个人在做,遂多她一个不多,少了她也没问题。
有点混工资的感觉。
赵恪道:“你不是说,那小战士已经会烧炕调温度了吗。”
“你的意思是,让我辞了这份工作?”
赵恪点点头:“我的工资养你们娘几个足够了,再加上妈她时不时的补助,家里经济上完全没有问题。我只想,你能做点自己喜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