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啊,你家这个孩子还会唱歌打鼓呀,”钟同志领着唱完两节的小瑜儿过来,惊喜道,“快叫来唱两嗓听听,这帮孩子要是能组一支合唱团就好了。”
“我们在舞台上有跟大家唱过,”小瑜儿说完,怕大家不信,看向苏梅道,“妈妈,是吧?”
“嗯,”苏梅笑道,“我们军区前两个月从大城市里新调来了批军医,为了欢迎他们,医院办了场迎新晚会,几个孩子在他们阿姨的带领下,合唱了首《我的祖国》。”
众人一听,立马来了兴致,“快请小朋友过来,唱一遍我们听听。”
苏梅抬腕看了看表,6:45,时间还早,便冲小黑蛋几人招了招手,“念辉、小瑾,你们过来一下。”
“娘。”小黑蛋先一步跑到了苏梅跟前。
苏梅掏出帕子一边给他擦汗,一边道,“『奶』『奶』、阿姨、姐姐们想听听你们四兄弟的合唱,亮一嗓子不?”
“行啊!”小黑蛋本就是个表现欲旺盛的孩子,一听就应了,“『奶』『奶』、阿姨、姐姐,要不,你们先等一下,我和哥哥回家拿乐器过来拌个奏。”
钟同志饶有兴致地点了点头。
小黑蛋欢呼一声,扯着赵瑾、林念营就跑回了家。片刻,三人穿着溜冰鞋抱着各自的乐器就来了。
“妈,”四兄弟从高到低站好,赵瑾看着苏梅笑道,“你来唱邹阿姨那段吧?”
苏梅迎着众人的目光,点了点头,在花坛边折了根枯草茎,充当指挥棒,带着孩子们唱了起来:“一条大河波浪宽……”
季司令、赵儒生,还有孙小狼的爷爷孙钢铁等人,训练结束,溜达着往回走,远远就听到手风琴伴着孩子们稚嫩的歌声在小花园这边响起。
“这谁家的孩子?唱得不错!”孙钢铁点评道。
赵儒生支着耳朵听了一段,“像是我家老三的几个孩子。”
季司令脑中立马浮现出了小黑蛋那拆枪装枪的神气模样,“走,看看去。”
“我昨天去医院看望老吕,”孙钢铁边走,边跟赵儒生道,“听他说,你对二儿子偏心得很啊!”
赵儒生一怔,“没有啊,三个儿子我向来是一碗水端平,家产都是平均分的。”
“这还不叫偏心?”孙钢铁看着他摇了摇头,“你家赵倬作为兄长,一边要照顾弟弟,一边留在你们身边尽孝,他不该多分些吗?”
这手伸得未免也太长了?他怎么分家,是他的事,哪里轮得到一个外人跟他指手划脚。再说,老大媳『妇』那么有钱,多点少点咋了,小俩口自己都没说啥。
赵儒生越想越是不悦,皱头一拧:“你这是封建思想……”
孙钢铁懵『逼』了一瞬,随之气得跳脚道:“赵儒生,你丫的会不会说话,上来就给老子扣个大帽子,什么封想思想?这是人情,人情你懂不懂?丫的找削是吧!”
说着捋了捋袖子,季司令的警卫员见此,忙从后面将他揽腰抱住了。这位可是个爆脾气,时常一言不合就跟人干,否则以他的功勋,哪会两降三升!
“孙钢铁,你牛什么牛啊,自家一团糟呢,还来管我家的事,你自个儿犯贱,还不让我说了。”
“丫的,有种你再骂老子一句……”
“老子当然有种了……”
赵恪在大门口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娘几个,寻声找来,远远地就听他爸跟他现在的新上司,跳着脚对骂呢。
捏了捏眉心,赵恪轻叹了声:“孙军长,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啊?”
别看二人才相处了几天,赵恪已经帮他收拾两次干架留下的烂摊子了。
可怎么办,特殊部队组建,就需要这么一位敢冲敢闯,天塌下来也敢帮战士们顶起来的老将。
“嘿嘿……赵团长,”孙钢铁拍拍警卫员揽在腰上的胳膊,待警卫员松开后,凑近赵恪身边,一指赵儒生,告状道,“这回可不怨我,是这小子,上来就给我按了个封建思想的大帽子……”
“咳!”赵恪以手抵唇,轻咳了声,不得不提醒他道,“这是我爹。”
“我知道是你爹啊,”孙钢铁道,“所以才看不惯他那偏心眼的小样,替你说了两句好话,结果,那龟孙……”
赵恪:“咳!”
“哦哦,又忘了,那龟孙是你爹。赵团长,听吕部长说,你二哥把你家孩子用火点了……”
“什么?”季司令原还双手环胸,在旁看好戏呢,听他这么一说,惊了,“哪个孩子,伤到哪了?”
赵恪家的四个孩子他都见过,先不提老大和最小的那个,中间两位可是烈士遗孤,这要是在他们军区出了事,别说赵家老二,因为住得近的关系,便是他都要跟着吃顿排头。
“我家老小赵瑜,人没事,脖子和头上各烫了串水泡。”
“他人呢?”年终了,季司令那天带着赵恪从研究院回来,就下军区慰问去了,昨天半夜才到家,遂发生在隔壁的事,根本不知道,“老赵,你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