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建完毕,将画像请入阁中。”
“你长兄杜构,怎么不见?”李恪与杜荷问道。
却是把话题转到今日他们来的目的上。
这要是纠结在杜荷的腿上,李恪真觉着自己会被赵辰这家伙唆使着,去给杜荷的另一条腿也给打断。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到时候皇帝还不得摁死他李恪。
“兄长出了门,画像的事情,我可以做主!”杜荷望着赵辰,沉声说道。
他心中在想,赵辰来上门作画,八成是要为难自己。
若是赵辰把自己父亲的相貌画的太过难看,他杜荷说什么也不会轻易让赵辰走的。
“行吧,直接开始吧,我会依照你的模样,结合你对已故莱国公的描述作象。”赵辰微微颔首。
与杜荷不想见自己一样,赵辰也不想见杜荷。
杜如晦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就生出来一个如此没有脑子的家伙。
李恪从行囊里掏出一些工具。
却是他自己都从未见过的。
“说吧。”赵辰与杜荷挥手,面前李恪已经帮忙铺好了画布。
“父亲他……”杜荷怀疑的望了眼赵辰,却还是缓缓说着杜如晦的长相。
赵辰点头,手中的画笔不断在画布上勾勒。
李恪望着眼前画布上出现的模样。
他虽然不记得杜如晦的长相,可赵辰在这里画布上勾勒出来的模样,与杜荷倒也有五六分相似。
“先生,母后寝宫的那副画,不会就是你画出来的吧?”李恪小心翼翼的问了赵辰句。
李恪是见过立政殿里的那副画的。
李恪可以拍着胸膛说,自己这辈子都没见过那般逼真的画。
便好似长孙皇后要从画中走出来一般。
远远望去,好似活人。
“嗯。”赵辰只是应了一声。
虽然面前站着的是杜荷,这个家伙让自己感觉很不爽。
可子也不能因为这个,而故意丑化杜如晦不是。
赵辰不是那样的人。
杜荷说着自己父亲的模样,衣着。
沉默好久一会,赵辰才听他问了一句:“我还能再看看父亲大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