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说服了他,所以天竺才敢在背后支持南诏。”
“而南诏,不过是天竺的一个小棋子,与大唐对峙的前沿罢了。”
“之前你说的方法可行,不过更远的目光,要放在天竺身上。”
“想一想,要是我大唐能占领天竺,亚洲的半边都将会是我们的……”
“兄长,什么亚洲的半边……”
……
与李恪约定好明日登门赴宴,赵辰便抱着小平安往家里走。
刚到府外,就看到房遗直蹲坐在一旁的小石凳上,见到自己便赶紧迎了上来。
走到赵辰面前,房遗直便朝赵辰深深的鞠了个躬:“先生,真是抱歉。”
赵辰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好端端的,这家伙跟自己行这么大的礼干什么。
“先生,我父亲在朝堂说的那些话,并非是针对先生的,他真的只是担心大唐社稷,求先生千万不要怪他。”
“学生愿意为父亲,向先生赔罪。”房遗直说着,又直直的朝赵辰跪拜下去。
房遗直也是心乱如麻。
他担心赵辰会因为自己父亲的反对,而对他的父亲出手。
以赵辰的手段和如今在朝中的威望,军中的权势,没有任何一个大臣可以在赵辰手里活下命来。
房遗直暗恼自己父亲的行为,却又不得不为自己父亲而奔波。
此刻跪在地上的房遗直都已经准备接收赵辰的斥责。
但是……
“以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连骨头都没了,站起来!”赵辰的一声呵斥,在房遗直耳边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