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儿,其实就是一个面首加碎催!我跟你结婚多少年了,我算是受够了!受够了苦,受够了累,受够了那些腌臜气!我受够了你们江家拿对待狗一样的方式对待我,你爸妈那儿,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江惠则不敢置信的看着年京,很快就流露出怒意。
“你……你说什么?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你……你疯了吧!”
然而年京却回以一声冷笑。
“这还是好听的呢!你装什么装!过去李仲用车,难道不是你给找的?那么多次,你都能给他办。而我就得靠边站,这就是你的逻辑?要在外人眼里,恐怕都会误会,他才是你丈夫吧?”
江惠倏地面红耳赤。
一张粉脸从颈部往上仿佛罩了一层粉红色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