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军垦官兵、支边青年和知识青年纷纷向垦荒地聚集了起来。
随后,□□花城地委发出了“建设海岛”的号召,得到了青年们的热烈响应。
55年8日,第一批青年志愿垦荒队员登上了海岛。
他们分别有高中、初中毕业生,在校学生和社会青年,最大的30多岁已经结婚生子,最小的14、5岁,还在读初中。
第一年他们就在严重缺乏生产经验和台风袭击的情况下,克服种种困难,超强完成了农作物的冬种,并养起了猪、羊和骡子。
来年春季,垦荒队收获了红薯10万多公斤、土豆4万多公斤,各式蔬菜3万多公斤。
第二年他们投资建造了五条渔船,组织了一支100多名队员的捕捞队。畜牧队也加大了猪、羊、骡子的数量,并另添了1000多只鸭子和100多头牛。
与之同时他们也迎来了第二批垦荒队员。
在苦战了一年,又拼命节省开支的情况下,他们于同年年底,建造了两艘机帆船,让渔业迈进了机械化。
去年他们为了发展工业,派了垦荒队队员到各地学习技术,回来后自行研制设备,办起了乳品、水产品加工厂和砖瓦厂等。
今年开春,听说岛上垦荒队原来居住的草棚子,已被砖瓦房取代了。同时,岛上也建起邮电所、供销社、小学和医院。
登上海岛,看着环绕着山体而建的各项设施,还有大片的农田、果林和成群的牛、骡、羊、鸭,远比听赵恪讲,来得更震憾。
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人,真的太有拼博精神了。仅仅两年多的时间,就凭着一双双勤劳的手,将一个荒芜的海岛建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赵恪不止一次地在台风期带队进岛救援,遂一上岛就被人认出来了,大家纷纷上前邀请一家人去家里坐坐。
“赵叔叔!苏阿姨!”张贺山的大儿张向晨,带着弟妹挤进人群,看着他们笑道,“我想着你们今个儿就该来了。”
“走,”他拉着小黑蛋道,“去我家,我妈早早熬了海鲜粥,煮了海鸭蛋,煎了豆腐,摊了鸡蛋饼,还拌了个海带丝,就等你们了。”
“我们吃过了……”苏梅话没说完,就听小黑蛋、林念营、赵瑾和苏三哥的肚子都咕咕叫了起来。
起得太早了,别说三个孩子,就是二老和三哥都没什么胃口,在家都只喝了点粥,这会儿听到吃的,一个个可不就饿了。
苏梅失笑:“行,今个儿就麻烦你们一家了。”
说罢,苏梅走到赵恪跟前,掀开竹筐上的芭蕉叶,拿了包硬糖,给张向晨和他弟妹,以及码头上的孩子们分了分。
“苏阿姨,”孩子们随张向晨叫道,“我们听向晨哥说,你可喜欢吃带壳的东西了,这个要吗?”
苏梅一看是生蚝,忙点头道:“要的!”
“那边有好多,”小男孩一指远处的礁石,“我们帮你挖吧,很好挖的。”
苏梅哪好意思使唤他们呀,再说礁石半数都浸在海里,时不时有海浪打上来,一片湿滑不说,还很容易湿了衣衫:“阿姨还没挖过呢,想等会儿自己挖挖看。”
“哦——”孩子们好不失望,“真不要吗?”
“真的。”苏梅挨个地摸了摸他们头,笑道,“别都聚在码头边上了,快去玩吧。”
“嘻嘻……那阿姨等会儿见。”
张贺山家远离建设区,住在岛的另一边,房子修在半山腰,一家人养了四五百只羊,一百多只鸭。
他爱人郑安容性格很温柔,见孩子们领了苏梅一家过来,忙笑着迎了出来,“我想着要是今天来,这会儿也该到了。快请进。”
“郑嫂子你好,”苏梅笑道,“我姓苏,你叫我小梅吧。这是我爹、我娘,我三哥,”苏梅一一指着介绍道,“这是我们家的四个孩子,赵瑾、林念营、林念辉、赵瑜。”
说罢,一指后面跟张向晨说着什么的赵恪,“我爱人,赵恪。”
赵恪支了下耳朵,嘴角止不住翘了翘。
“苏姨,我们认识赵叔叔,”叫向东的孩子道,“他救了我三弟向北的命。”
人群里立马有个孩子傻笑着挠了挠头,小声道:“苏姨,我叫向北。”
郑安容跟大家打过招呼,揽着小女娃道:“我们家6个孩子,这是老四向楠,还有两个小的在睡。”
苏梅来前就做足了准备,一个孩子给掏了份见面礼。
郑安容紧跟着一个孩子回了一份。
吃饭完,郑安容要忙,一家人就拿着张家的空筐和镰刀、小铲子由张向晨兄妹带着去海边撬生蚝。
五月当五要来了,苏梅想多弄点海鲜,用硝石制点冰,装在箱子里给亲戚们寄去,让大伙儿尝个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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