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带着温和笑容,令人如浴春风,谦谦有礼,没有一点倨傲之色。
“华兄,许久不见,当真是想念啊。”
“星云兄,我等已经备好酒宴,就等您回归了。”
“星云兄,一别三年,再见之时,你依旧如此这般少年啊。”
“华兄,还记得我吗?当年你在京都醉念三十诗,名动大魏,直到今日,我还未曾忘记,你应该记得我吧,我就是站在一旁给你旁边大儒倒酒的,对,就是我。”
“华兄,华兄,你记得我吗?你离开京城之时,我是在墙角哭的,你走的时候,还对我挥了挥手,记得吗?”
“星云兄,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啊,你不认识我了?没事,我刚来的。”
见到华星云出现,众儒生一窝蜂的凑了过去,也不管认识不认识,反正先蹭个脸熟就行。
这又不吃亏。
“诸位好久不见。”
然而华星云没有任何厌烦之色,反而依旧保持温和,甚至朝着众人一拜,将君子礼仪展现的淋漓尽致。
“客气,客气了。”
“华兄,你实在是太客气了。”
“是啊,华兄,您跟我们这一拜,我们都不好意思了。”
“星云兄果然名不虚传,谦谦有礼,对比一下,这狂生许清宵,与星云兄根本不配相提。”
“是啊,这许清宵连星云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别说脚指头了,连星云兄一根毛都比不上。”
“对对对,毛都不如。”
众人再次夸赞,同时恶狠狠地踩了许清宵一脚。
然而华星云脸色却微微一变,朝着众人温和道。
“诸位,兄长贤弟,星云方才从守仁学堂回来,已经拜访过许清宵了,许大人了。”
“许大人为官清廉,又有儒道大家之风,星云对许大人敬佩不已,也敬重不已,虽许大人与大魏文宫有些不和,可这当中也定有些误会,他绝非诸位口中狂生,反而谦谦有礼。”
“还望诸位莫要如此,我与许大人至少初次见面算是不错,也愿意结交他这个朋友,如若诸位捧杀华某,又践踏许大人,请恕星云不喜。”
华星云很认真地开口,为许清宵解释,同时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与态度。
可这话一说,众人皆有些好奇了。
这剧本有些不对啊。
华星云突然回归,按理说无论如何都要去针对许清宵的啊?怎么现在竟然和许清宵熟络上了?而且看华星云这种样子,似乎还觉得许清宵非常不错。
宁可为了许清宵得罪他们?
这不合理啊。
但不合理归不合理,华星云在大魏文宫还是有一定的地位,众人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讪笑着夸赞道。
“华兄果然非常人,能以怨报德,当真是我辈读书人之楷模啊。”
“是啊,既然华兄都这样说了,那我等也就不说什么了。”
“对比之下,华兄当真是谦谦如玉,我等佩服,佩服啊。”
“也是,许清宵也是一时走上歧途,我明白华兄的意思,想要好好与许清宵交心,然后将他引上正路。”
“当真是聪慧啊,华兄不愧是华兄,大魏文曲星之名,也并非浪得虚名,用这种方法,来感化和教诲许清宵,我等佩服,佩服。”
众人开口,先是讪笑开口,而后又从另外一个角度去分析这件事情。
但华星云没有再解释什么了,不知道是因为解释不清楚,还是因为什么原因,他没有说什么了,而是朝着文宫里面走去。
大魏文宫内。
陈正儒,孙静安,王新志,陈心,周民五位大儒静静在等候着。
华星云快步走来,朝着五人一拜。
“星云,拜见五位大儒。”
“星云,拜见老师。”
华星云先是朝着五人一拜,这是儒者之拜,随后又站在陈心面前,双膝跪下,行跪拜大礼。
“星云,起身吧。”
陈心大儒将华星云搀扶起来,而后者看向自己的老师,声音略显伤感。
“老师,学生周游列国三年,也未曾与老师写过书信,实在是因为有许多事情,不过与方便,今日再见老师,学生自愧无比,还望老师莫要责备。”
华星云略显伤悲,他如此说道,希望对方不要怪罪自己。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陈心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念了两声回来就好,
“星云啊,此番你回来,倒是刚好,太平诗会即在眼前,科举也马上到了,你这些日子就待在文宫吧,好好学习,然后再与这些儒生们,讲一讲这些年的经历,让他们多多学习。”
此时,孙静安的声音响起,脸上挂着笑容,如此说道。
“敬遵孙儒之命。”
“不过学生还是想着,入朝为官,毕竟这次周游列国三年,有许多感悟,愿意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