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小满奇怪地问,“怎么验?难不成还能让你把那花摘下来入药?”
有围观群众说:“小姑娘,你就别嘴硬了,认个错不就完了吗?”
“她肯定是看准了公园管理方不会允许她验,才故意这么说的。”
“我看也是,真阴险。”
段远涯也道:“这位女士,医术博大精深,如今又出现了很多以前很少见的灵植,说错了并不丢人。”
小满跟着说:“但是死不认错可就丢人了。”
薛东篱却正色道:“我刚才就说过了,如果是别的,我也就不管了,但这花有毒,要是被人偷偷摘走吃了,只怕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小满又翻了个白眼,道:“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验。”
保安严肃地说:“这株牡丹很珍贵,别说摘下来了,碰都不能碰。”
薛东篱道:“不需要碰。”
小满道:“不碰怎么测出它有没有毒?”
薛东篱道:“我自有办法。”
小满翻了个白眼,道:“我都要看看你有什么办法。”
段远涯和司怡也看着她。
薛东篱看了看四周,忽然见一只蝴蝶在半空中飞舞,便足尖一点,纵身而起,用两根手指夹住那只蝴蝶,然后稳稳地落下。
众人都被她唬了一跳。
“刚才那是什么?”
“是轻功吗?”
“好厉害,就像拍电视剧一样。”
小满见众人都满脸赞叹,有些不爽,道:“轻功算得了什么,现在会轻功的人多了。我家就有不少人会轻功。”
众人一想,也是这个道理,现在习武的武者越来越多,三不五时就能看见会轻功的人,也没有什么稀奇。
只有段远涯有些惊异,因为薛东篱刚才的步伐很奇怪,如果换了别人,用这样的步伐根本就飞不起来。
这个女人有点意思。
薛东篱道:“大家看到了,这是我现抓的蝴蝶。”
说罢,她手一挥,那蝴蝶竟然被她扔了出去,落在了那株牡丹花中。
别人没看出来,但段远涯和司怡都很惊讶。
将重的东西扔远不难,但将蝴蝶这么轻的东西扔那么远,可见她的力量有多么强大。
那只蝴蝶并没有飞走,而是被花蕊里的花蜜给吸引了,闪动着翅膀,贪婪地吸食着。
没过多久,蝴蝶便吸饱了花蜜,飞了起来。
小满得意地说:“你看那只蝴蝶没有中毒,你还有什么话说?”
薛东篱却道:“你仔细看。”
“那蝴蝶落下去了!”有人惊呼一声。
众人循声看去,果然见那蝴蝶摇摇晃晃,最后落在了地上,颤动了一下翅膀便不动了。
最诡异的是,这只蝴蝶的翅膀本来是深蓝色的,此时却变成了可怕的黑色。
“竟然真的有毒。”围观群众们议论纷纷。
“居然被这小女孩儿给说中了。”
“看来这小姑娘还是有点本事的。”
“倒是那几个国医大赛的亚军季军,怎么连这牡丹是什么品种都看不出来。”
“怪不得咱们的国医比不上出云国的汉医。”
司怡和段远涯的脸色都有些变。
特别是段远涯,他最听不得别人说出云国的汉医比国医好。
倒是那个名叫司怡的女孩,往前走了一步,对薛东篱道:“这位女士的才学令人赞叹,在下服气。”
小满急了,拉了她一把,道:“司怡姐姐,你怎么能向她认怂呢?”
司怡平静地说:“她才学确实高过我。”
小满却哼了一声,道:“连古书上都写错了,你认错了有什么奇怪的?这也不能说明她的医术比你高,只能说明她看的杂书多,正好认识这种花。”
围观群众们听了,也觉得是这个理。
花的品种认识的人很多,但能将花入药用来治病的,却少之又少。
段远涯心中不忿,脸上却还要做出谦谦君子的模样,道:“受教了,希望以后还有机会一起探讨。”
说罢,便拉起司怡,道:“司怡妹妹,我们走吧。”
几人快步离开,潘盈盈笑着对薛东篱道:“你觉得这几人如何?”
薛东篱浅笑一声,道:“那段远涯虽然看起来气量狭小,却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而那司怡,虽然看起来宽宏大度,实则包藏祸心,心眼只怕比针尖还小。”
这几人都是人老成精的老怪物,自然一眼就能将这些小姑娘小伙子给看得透透彻彻。
欧莱曼叹了口气,道:“没想到这一代的国医俊杰们,竟然是这样的品性,怪不得我们炎夏国的国医没落了。”
连苏阳也不满地道:“让这样睚眦必报的人成为医生,只怕不仅不能救人,还会害人。”
薛东篱自然能看出来,那段远涯虽然心眼有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