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忽然一阵嘈杂声传来,一群身穿白衣的壮汉大步闯了进来。
“哈哈哈,什么飞龙武馆,我看是飞虫武馆才对。”有人嚣张地用英语喊道。
夏探长皱眉道:“他们怎么又来了?”
谢广脸色阴沉,道:“这些新罗人,自从他们的跆拳道武馆里出了一个丹劲期巅峰的高手之后,他们隔三差五的就来捣乱,要踢馆,弄得我们烦不胜烦。”
那一刻,薛东篱又想起了一百多年前,飞龙武馆刚刚建立的时候,就有花旗国的拳王曾经上门踢馆,夏馆长以一人之力将那拳王打败,才保住了这个武馆。
但正是因为这一战,夏馆长被拳王打伤了经脉,受了严重的内伤,再也没有突破的可能。
薛东篱替他治好了伤,但他终其一生也没能突破到化劲期。
那一战在他心中留下的阴影,比他的内伤还要大。
身体上的伤好医治,心魔,却很难医。
跆拳道武馆的人已经冲了进来,个个都嚣张不已,甚至还踢翻了武馆里的桌椅板凳。
“你们干什么?”飞龙武馆的弟子们也迎了上去,脸色都很不好看。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来踢馆的。”跆拳道武馆的人抬着下巴,大声道,“你们飞龙武馆到底有没有胆量和我们打?如果没有胆量,就跪下认输,写个服字,再让我们一脚踢断你这牌匾,我们马上就走。”
武馆的弟子们大怒:“你们做梦!”
“那就来和我们打啊!”跆拳道武馆的人吼叫道,“咱们习武之人,拳头里见真章。”
一个地位比较高的大弟子走了出来,道:“习武先习德,没有德行,就算你们的武功再高,也算不得什么英雄好汉。”
“都是屁话!”跆拳道武馆的弟子们冷笑道,“只有弱者才说这样的话,强者都是直接一拳头打过去。”
说着他便一拳向那大弟子的面门打来。
大弟子脸色一变,反应极快,一拳迎上,两个拳头硬生生地砸在一起。
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大弟子后退了两步,拳头已经肿了起来,指骨已经碎裂。
“大师兄!”众弟子围了上去,将他搀扶住,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个跆拳道弟子,道:“你学了什么旁门左道?竟然使诈!”
那个跆拳道弟子笑道:“我不过是觉醒了异能,怎么能叫旁门左道呢?”
一个飞龙武馆的弟子怒道:“你在战斗中用异能,也算是一个武者吗?”
那个跆拳道弟子讥讽地说:“时代已经变了,武者中出现异能者的几率很大,如果不能两者结合,迟早会被时代所淘汰。”
说着,他指了指飞龙武馆的弟子们,得意地说:“你们注定了要被淘汰,而我们,才是未来。”
谢广的脸色彻底地沉了下来,飞龙武馆的弟子们也十分愤怒,想要一拥而上打群架,却听谢广高声道:“住手!”
弟子们步子一顿,立刻让开了一条路,说:“馆长。”
谢广大步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大弟子的手,大弟子很不好意思,说:“师父,对不起……”
“没什么,好好去疗伤。”谢广安慰了他,让其他弟子把他带下去了。
“谢馆长,你终于肯出来了。”那个跆拳道馆弟子道,“要见你一面好难啊,我们来了这么多次,你都当缩头乌龟,不肯出来。”
谢广没有动怒,而是问:“你是?”
“在下崔英成。”那个弟子道,“跆拳道武馆首席大弟子。刚才我已经将你们武馆的首席大弟子给打得落荒而逃了,现在是不是可以挑战你了?”
谢广还没说完,他立刻道:“你可不要再找个臭鱼烂虾来敷衍我,你这些弟子没有一个是我的对手,如果让他们来迎战,只会让他们缺胳膊断腿儿。”
“这个姓崔的太嚣张了!”一个弟子道,“师父,让我去迎战他吧。”
“就你?”崔英成笑道,“你才明劲中期,也想来迎战我?我一拳就能把你打飞!”
那个弟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却无可奈何。
因为他的确不是崔英成的对手。
别人都打上门来了,如果再不迎战,以后sanfrancisco市就没有飞龙武馆的立足之地了。
谢广摆了个起手式,道:“好,既然你要战,我就来和你比划比划。”
“那就来吧!”崔英成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两人战在了一处。
夏中忍不住问:“薛医生,你说师伯和那个新罗人,到底谁会赢?”
薛东篱道:“你师伯是丹劲初期,而崔英成不过是化劲巅峰,虽然只有一步之遥,但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他不是你师伯的对手。”
夏中正要松一口气,却听薛东篱道:“不过……”
夏中连忙问:“不过什么?”
“那个崔英成是异能者,如果他耍诈……”薛东篱低声道。
此时,场上的战况已经接近了尾声